maaskq: 心知肚明,关于我多宠溺魔幻文学中溜逃的精灵。 在图书馆泡了整日。叁梅很忙,我去的时候图书馆已经人满为患,所以我离开,有用眼神告别叁梅(她好模糊,后来通了电话才确定她有看到我),转往其他间。 好热啊,走一段路就浑身是汗,晚餐是火锅,点了伊比利猪。吃下来每人都过千,我拍拍他们的肩,说休想下次再叫我来。为了某些人,我的所得轻易就献出,但不宜多次。 夜里,我和自己跳了舞。 将casadebento葡萄汁倒入酒杯,横放着不会溢出来——是的,是酒杯。 我播clairo的〈sofia〉,这一刻也是。拿着酒杯,里面只是葡萄汁,甘酸的,我想到早上去找叁梅时停在人行道转角的小货车,卖的是桑椹。桑椹的季节来了,还是能在浅山道路看见不少荔枝树,结实累累,太远摘不到,可惜了,人们只能观看其被走兽採食。一棵树叫人不要贪婪,用温言软语,有人还是学不乖。 要被洗脑了,clairo的声音很迷幻。 哎,当机了,萤幕和键盘都停摆。我等待,我重开机,这才回来。 这空档不长,我听了青峰和aurora的合作曲,就在电视机旁的两座音柱喇叭中央。 恍惚看见姜名。 魔幻说它必然持续,我点头答应。请自便,不用客气。 他点了蜡烛,那个快用完的乌木味香烛。 他笑笑,手晃了晃。 勃根地黑皮诺(pinotnoir),要换吗? 可能因为喜欢红酒,所以姜名会一点法文。有鼻音和喉音之分,我真的试过,都像在咳痰或擤鼻涕。 看得懂,但不会唸。无所谓,有一个人会唸就好。 于是葡萄汁变成了红酒。 木蓬说过,oeufenmeurette就要搭这產区的这种红酒,最好是82年。最好最好,估计得去苏富比拍,假如有的话。 又播回了clairo的那首歌,我说我要继续跳舞。他的犹豫在哪里?他也一起了。和我一样都拿着酒。我们都喜欢谭元元,我最喜她和damiansmith跳的那曲,有雨,预备心动,看了也就流泪,好像刚才我听青峰他们唱歌也被相似情绪附身。 所以姜名才会用平凡中而有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第一次是在圆叶山乌龟前。好久了,我端详叶子,声音还留在那个寒冬午后,太阳一点用也没,徒亮徒亮。我说,这植物的叶子真像樱桃小丸子里丸尾同学的眼镜。 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看见谁说日记是为了遗忘,可是我的开始,是因为我要记下所有会忘的东西。我的动机那么强,你又怎么可以否定我。 我们都喜欢谭元元,看她舞蹈风暴里的《归来》,简直不能不哭。 就是我们都不太会跳舞。 我遨游,转圈,做些有点像原住民舞蹈的动作。至少印象中是这样。和几个原住民生同班过,真帅气,歌声都好,人也挺好。 和姜名喝交杯酒,我们不太在乎意义。 玩转圈圈,我憋声,又放怀大笑。景物飞旋,神思走位儿时坐过好多次的咖啡杯、丽宝乐园的音速回旋、香港迪士尼那辆列车,在回忆里是云霄飞车的形象。 力气少了,姜名拉得更紧,转速慢下。 心里闪过只要一方不小心手滑,对方一定出事的想法。 我和谁也玩过这个,小学时候,大家想得都不多。见过追逐中撞上桌角,上眼皮缝了多针,就在我眼前,他满脸血。看着那时最亲的朋友被飞盘砸中脸,她蹲下,我要她起来,下半脸也都是血。我瞪那个丢飞盘的女孩。再来是我自己,搬书时摔在水沟盖上,手肘好多血,我想那水沟盖怎能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说喜欢我的男孩要送我去保健室,我怎么会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