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坐在一边大聊八卦,明明没有运动,水却喝得比旁边飞檐走壁的人都多。 猛男爬墙头确实是不如猛男干点别的事经得住看,尤其是这仰拍视角,再帅的男人也像个大蛤蟆似的。 孔渚云右后肩有点轻微擦伤,关月找了双氧水给他消毒清洁。 “你不喜欢攀岩?” “还行吧,体验一下可以,改行做攀岩运动员就没有必要了。” “嗯,以你的身体协调性确实不可能。” 手下加了点力道。 “嘶。报复?” “什么?你别乱动,我再擦擦旁边。” 确实不严重,都没有上药的必要,“好了,等创口干了再穿衣服吧。要不要去邹翔办公室休息一下?” “不用。” 攀岩馆本就人不多,殷瀚这个人中龙凤,聊个天都能聊得手臂抽筋,让邹翔带着去拉伸了,这会儿休息区除了他俩也没有其他人。 收好急救箱,关月问出了那个终极问题,“晚上吃什么?” “有殷瀚这还用你操心。” “也对,一会儿问问他,他们怎么去那么久啊?” 孔渚云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哎哎!你干什么,这是公共场所。” “没人。” “一会儿就来人了,你放手,你好歹也算是个公众人物。” 握住她手腕,孔渚云沉声威胁她:“再乱动扒你衣服了。” 关月眯起眼,轻摇着头,鄙夷地说:“孔渚云,你怎么这么不检点?” 他也眯起薄薄的单眼皮,垂眸逼视她,“你再说一遍。” 关月才不怕,她又不是刚认识他,“你,不知检点,伤风败俗,有伤风化,道德沦丧,人性扭……唔~” 孔渚云低头吻住她,勾出小舌,又咬又吸。 “唔~~疼~~” 他松了点力道,抬手捧住了她半边脸,拇指腹轻触她抖动的睫毛,关月顺从地闭上眼,让他吻了好一会儿。 晚饭问题有人解决了,不过不是殷瀚,他们还没从攀岩馆离开,邹翔就已经订好了餐厅。 关月有点过意不去,今天攀岩他们就没花钱,没道理晚饭还让邹翔请客。 殷瀚一脸愤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他请,他有钱,他家开印钞厂的,擦屁股都用人民币。” “呃……瀚瀚,你怎么了?” “让疯狗咬了。” 眼神在他身上逡巡,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只是…… 殷瀚的嘴唇怎么比她的还红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