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着想的份上,晚膳,你想吃什么?” 佩秋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殿下!奴婢的吃食,都是奴婢自己准备的,算得上什么赏赐啊。” 周元宁道,“心中的火气也小了点吧。” 佩秋道,“殿下,您不用逗奴婢了。” 周元宁道,“孤看你好多了,这样吧,你去问问柳良海,你去问,总比魏福要好些。” 佩秋欠了欠身,下去了。 没过多久,佩秋就回来了,苦丧着脸,“殿下,还是不行,柳公公还是不肯说。” 周元宁道,“其他的问出来了吗?” 佩秋道,“柳公公把奴婢骂了一顿,说奴婢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不想着好好伺候殿下。” 周元宁道,“你是不是问他正殿内是谁?” 佩秋点点头,“奴婢没有直接问,而是旁敲侧击。” 周元宁道,“柳良海多精明啊,他跟着父皇这么长时间,什么小伎俩没见过,你到他手里,那是小巫见到大巫了。” 佩秋道,“是奴婢无能。” 周元宁道,“不怪你,柳良海听从的是父皇的意思,柳良海不说,必定是父皇下的旨。这是父皇有心要瞒了。” 佩秋担心地问,“殿下,您还要等吗?” 周元宁道,“自然是要等,柳良海的意思,不是让孤接着等下去吗?” 佩秋道,“都要到您喝药的时候了,拿药还没煮呢。” 周元宁道,“这样吧,你先回去,让孟冬过来伺候。” 佩秋还是不放心,“孟冬的年纪还小,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奴婢担心,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周元宁道,“那就让维夏也走一趟吧。” 佩秋道,“这个主意好,奴婢这就让人去把她俩叫过来。” 维夏一进来,周元宁就注意到她了,她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殿下,您终于想到奴婢了。” 周元宁道,“来了,就要好好做事。” 维夏拼命地点着头,“奴婢明白。” 偏殿里有了维夏和孟冬两人,偌大的屋子,也不觉得冷清了。 周元宁用了几块茶点,暂时填了填肚子。因着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周元宁不敢多喝水,只能用茶水润了润嗓子。 时间等的实在是太长了,周元宁都用完佩秋送来的汤药,屋子外头,也真正进入了黑暗。 终于,柳良海出现在偏殿,“让殿下久等了,陛下传您了。” 皇帝一脸的倦意,不过,当皇帝见到周元宁的时候,还是笑了,“宁儿,来了。” 周元宁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道,“都这个时辰了,宁儿也累了吧。” 周元宁道,“儿臣只是在偏殿等候,是父皇辛苦了。” 皇帝道,“别站着了,先坐吧,咱们父子好好说会话。” 周元宁按照皇帝的吩咐坐了下来,“儿臣遵旨。” 皇帝让宫女内监上了些茶点,“听说你昨天去了文媞那里?” 周元宁道,“儿臣确实走了一趟。” 皇帝道,“文媞的年纪也大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小姑娘了。” 周元宁道,“三妹妹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 皇帝用了一块点心,“文媞快十七了吧,是时候了。” 周元宁道,“父皇心里可有中意的人选?” 皇帝道,“朕看中的不算什么,还是要文媞自己点头才好。” 周元宁道,“儿臣也是这么想的,青年才俊再好,文媞不同意,也是枉然。” 皇帝颇有兴致,“文媞是个大姑娘了,朕问她也不愿意说。宁儿你不同啊,你们从小一起就在一起,她有什么心里话,也愿意和你说。” 周元宁道,“父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总归男女有别,有时候,文媞在想什么,儿臣也不知道。” 皇帝道,“朕以为,你俩还像小时候一样,形影不离,那个时候,朕记得,文媞一刻都不愿和你分开,连睡觉都要抱着你的手才能入睡。” 周元宁也陷入了回忆,“三妹妹胆小,总要人陪着。” 皇帝道,“那些臣子、老是盯着李思洋的事,总要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