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 “这是你大师兄?是你大师兄怎么还敢偷我们的酒?” 顾掬尘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铜匙,对着还在跳脚大骂大师兄的桃山四老道:“这是西边酒窖的钥匙,里面放着给几位的酒。但还请桃山四老不负所诺。每拿走或者吃了一坛酒,还请留下一样药品。要不然我下一次酿酒,少了原料,却是酿不成的,那酒窖里上层是纯度高一些的……”顾掬尘话还会说完。手中的铜匙就被他们抢走,只见四道红影快速纵跃而去。 “走了,吃酒去了……” “哆嗦什么……” “老大一会谁先喝?” “老规矩……” “……” “大师兄,这位是二师兄吧。我来抱着吧,看把您给累的,这额角都出汗了。”顾掬尘十分狗腿,拿出帕子就要给大师兄擦,“我来帮你拭一拭吧。” 沈谨余躲开了她的手,十分嫌弃,“你这帕子洗没洗干净。”顾掬尘翻白眼,十分干脆利索地将帕子放回了袖中。 “不用你抱。如果这庄子是小师弟的家。我还是自己抱着吧,免得庄子有又有什么人对我二师弟下手?” “是误会。真是误会。大师兄你想想。我问过当时的情形了。那人让人误会要伤害大师兄的是赵二斗,他是我一位朋友。他如果真想杀了二师兄,也不会还要将他掰过来,从后背下手,是不是?反正那时的二师兄是昏迷的状态,他想杀他,就前面动手不是更方便……” 沈谨余却不为所动,他那时想过那人可能是想伤了郭立,以得到某些利益,却不是想杀他师弟。因为当时那人身上并无杀意。否则那赵二斗岂还有命在。但他向来不惯与人解释,“……哼……你是说,你的人将二师弟迷昏,并无过错吗?” “错错错,全是我的错。都是我没交代清楚了。怪我娘将饭食做得太香,才引得饥肠辘辘的二师兄枉顾了道义礼法,也是我不该将在酒中放入千里香,才引得大师兄急不可耐。全是小的错。嘿嘿嘿……” 沈谨余听得白玉般的脸染上了红晕。他将手中的二师弟向着顾掬尘拋去,“给你抱便给你抱。” 顾掬尘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火把向着一边一扔,那火把稳稳插入了土石地上。她双手这才将将接住了郭立,“大师兄,我是小孩子,你还真将人交给我啊。我哪里抱得动?我就是客气客气啊——”顾掬尘跳脚大叫,她一接住郭立,立刻将他放在地上。她一手把住郭立的下巴,略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郭立的下巴一下就脱了臼。即使在昏迷中,郭立也痛得闷哼了一声。顾掬尘唇边略起一个似笑非笑的笑意,然后将一棵黑乎乎的药丸弹入了郭立的喉咙里。见喂药成功,她又一手扶着郭立的下巴,又听“咔嚓”一声,郭立的下巴终于恢复了正常。他的眉头也再次皱了皱,轻轻哼了一声。 顾掬尘拍了拍手,高兴道:“好了,一会他就醒过来,没事了。” 却听一个凉凉的声音幽幽道:“你好象不太喜欢人二师兄?”那是,前世最让她佩服的人,有可能在将他们一家送上断头台之人是一伙的,她能喜欢才怪,可是现在她也没打算做什么,这事还是她的臆测,没有证据,她自不能冒然出手。 “怎么会?我们才初次见面。二师兄这么丰神俊朗的人,我怎么会不喜欢?” “你是何人?”果然躺在地上的二师兄片刻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