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吧,他当初向这位老先生打听了什么吧,虽然她事后问过靳秋海,但靳秋海什么也没有说。 仔细想来这事还真有些蹊跷。 燕玲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哪怕是过去了几年的事她也想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没有多想便走到了那位老先生跟前,她开口问道:“请问您是洪老师吧?” 正在看报纸的老先生抬头看了一眼,跟前站着一位年轻的女子,这女子二十几岁的样子,身量苗条,皮肤白皙,穿着一套运动休闲装,个子中等。 不过这个女子是谁啊?洪钢不认得她,他有些疑惑的点头道:“我是姓洪,你是哪位?” “果然是洪老师,难怪之前觉得面熟。”燕玲也就不客气的端了咖啡杯在洪钢的面前坐下了。 “小姐,我好像不认识你,我们之前见过吗?”洪钢一头的问号。 燕玲笑说:“老先生兴许忘记了,但我还记得啊。91年的夏天,正好是八月的样子,我和一个叫做靳秋海的男生一同来拜访过您。我就是和他一起的那个小女生。” “进……什么进?”洪钢有些上年纪了,记忆力自然也在衰退,更何况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当然记不大清楚。 燕玲只好又详细说:“91年8月初的时候我和朋友刚刚高考结束,那天来省城拜访过老人家。老人家当初在文化馆工作吧。我朋友叫靳秋海,他的姓比较少见,左边一个革命的‘革’右边一个‘斤’,就是称重的那个‘斤’字。因为当初见过您一面,所以过来和您打个招呼。” 燕玲这么一解释,洪钢似乎记起了些,他笑道:“还真是过去好几年了,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对了那个姓靳的小伙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燕玲笑说:“他还在帝都念书。” “哦?都是六年前的事了吧,那时候你们刚高考结束,这里都还没念完,莫非他在念博士?” 燕玲笑答:“对啊,他是本硕博连读八年。” 洪钢愣了一下方笑说:“还真是厉害,靳长安的儿子有出息,西沟也终于出了个博士。” “对了,洪老师可还记得当初靳秋海来找您是做什么的?”这个疑惑困在燕玲心里好几年一直没有得到解答。 洪钢仔细的回想了好一阵才说:“我好像记得那天他来拿了张黑白的寸照给我看,那张照片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他叫杜永年。那个小伙子问我知道这个杜永年的下落没有。” “哦?原来是向洪老师打听人的呀?这个姓杜的和靳秋海有什么关系呢?” 洪钢说:“当初我们都还是小伙子的时候,那时候还没二十,遇到知青下乡,我和杜永年一起插过队,去的地方就是东坪镇的西沟村,然后就认识了靳长安。我们仨成为了哥们,那时候都是小伙子,也贪玩,什么淘气的事都做过。后来我和老杜回了城,靳长安和同村的一个年轻姑娘结了婚,据说婚后不久那靳长安就参军了。” 说起了当年的事,洪钢十分感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