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却并没有带。 在马丰看来,他完全不像是处事圆滑的西哥特流氓。挥舞刀剑时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炽热杀意倒更像一名疯狂的维京海盗。 然而无论如何询问他的姓名与出身,他都只是回答他和生母与养父从小生活在“神圣法兰西公国”中,依靠做些杂工生活。 时隔5个月后,当马丰返回君士坦丁堡,他惊讶的发现这少年的头像依旧被悬挂在圣索菲亚教堂广场的告示牌中。 所有生活在这座城市之中的公民无人不知“扒皮党”是一群无恶不作的暴徒,但不可否认他们对于个别议员来说,也是一株不小的摇钱树。 罗马治安官为他贴出了足有30枚第纳尔金币的悬赏,因为这是“金银花街大屠杀”案件中唯一一位被公民目击到的行凶者。 马丰为人阴险狡诈,他的生意也掺杂着不少不慎光明的部分。 但正如古老的东陆箴言“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他能够在这座城市以一名帮派分子的身份顽强生活二十多年,必有其过人之处。 马丰的唯一长处,在于他非常的忠诚。 无论是对待老板,亦或者对待部下。 遇到囊中羞涩时需要外出打工,即便其他老板给出的价格更高,他依旧会选择默罕默德·哈什。 对待手下的“人票”他会像一头恶魔般残忍,但是对待“獾党”中的部下,尤其是曾经为帮派流血流汗的功臣。 马丰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 返城后,“扒皮党”的覆灭外加一笔飞来横财让马丰所有的部下立刻改头换面,过上了顿顿有肉吃的生活。 而另一边,“獾党”之中最大的功臣,现在却需要全家躲在阴暗潮湿的地窖中,躲避满城的悬赏名单以及治安官的搜捕。 把他们送入这间远离城市的贵族宅邸中...这似乎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在东陆人眼中,所有金发碧眼的西方人长得差不多都一个样。即便看到告示,他们也未必就能分辨出这名少年是悬赏单的上的凶手。 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在寻常百姓的眼中,30金币是一笔不少的赏钱,但是在这群东陆贵族眼里...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掏出十万金购买房产。 在这个阶层中,没人会仔细研究街角上张贴的悬赏名单。 一支卷烟抽完,在眼球不停的提溜乱转中,马丰终于想好说辞。 “啧啧...“ “您这间宅子的确不好办,鬼宅的名声传的太响,这座城市之中只要能喘气的,谁没听说过几个关于尼克尔森古宅的传说!” “圣主门徒是不用想了,根本找不到的,但是...如果您不介意神王奥丁的仆从,我这里倒是有一家子人选!“ “这一家共有养父,生母,与儿子三人。” “养父是个东陆人,没人知道他到底来自哪个国家。尽管来历有些神秘,但他会些打铁,木匠手艺。我感觉这人像是在在大户人家工作过。“ “他们的儿子年纪在十五六岁,是个精壮的法兰西青年。“ “但是这人给我的感觉倒更像是奥丁的子民。“ “年轻人吗,手上没有太多手艺,但是两把力气总是有的。修房子除草,这些工作完成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最有价值的是三口之家中的女人。“ “除了一般妇女能够做到的洗洗涮涮之外,她唱歌还是一把好手。“ 马丰凑到唐千叶耳边,煞有介事的说道。 “甭看她现在是个佣人,她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巴黎之王’洛基·斯塔拉格的部下。” “她的名字...被人称为‘海妖’葛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