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弱小!” “这群南方的杂碎,手里拿着绣花的铁针,身上穿着一套绣花的铠甲就真的把自己当做战士了?” “今天!” “所有人都会死!” 幸存的骑士吓得屎尿齐出。他们根本没发现在盐郡荒凉的国境线附近此时竟然树立起一座农场。 更想不到的是这座农场里竟然隐藏着这么一头恶魔。 马匹断腿,此时他们想逃,也逃不了。 “这位大人,先不要发怒,听我解释。” “我们是隔壁‘云省’安德烈·嘉文的封臣,我身后的这位公子更是嘉文老爷的男宠!” “你要是胆敢....” 嘭! 克林特并没有让这位白面小生把话说完。 从尸体上拔出大斧,他走到他面前一把将铁斧楔入他的胸甲之中。夹杂这火焰的炽热铁斧立刻切开他的胸腔,这年纪不足20岁的青年甚至来不及吐出一口鲜血。 高温已经让他的血液凝结成暗红色的人血布丁。 “老子听不懂你们说的鬼话!” “你们这群柔软的仓鼠,都他妈给老子去死!” 再一斧,身后那名颤抖如同筛糠的男宠已经被拦腰一分为二。 并非所有人都选择当一名待宰的羔羊。只不过这群口吐法语的精致法兰西骑士们完全没见过属于维京人的凶残战斗。 在文明的法兰西,贵族间的交战还停留在“扔白手套后选择地点”这种古老的层面上。就算国与国之间爆发冲突,也是要派遣使节,递交战书,随后双方正式宣战。 他们根本没见过一眼不合就发动屠杀的暴躁维京人。 “不,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嘉文男爵是麦西亚的贵客,他持有‘金雀花家族’所颁发的‘外交豁免权’,我们所有人都是他的家臣,理应受到公正的...” 啊...! 大斧一抬一落,又是一颗人头落地。 “老子说过了,你们说的鬼话我听不懂!” 10分钟不到,20名溃逃的银甲骑士变成20朵盛开在纯白雪原上的猩红花朵。他们哭喊着试图逃跑,但是马匹断腿,最远的一人也不过跑出了200米远。 沉寂了整整一个冬天后,老人感受着血管里极速流淌的鲜血...终于重新体会到了活着的感觉。 完成杀戮,他返回到养女的身边,将弓箭从她白皙的手臂上拔出。 最危险的,是洞穿她柔软腹部的这一箭,处理的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大出血。身经百战的克林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这一支箭他并不敢立刻拔出,而是将铁箭留在少女的身体中。 返回城堡后,他招呼下人立刻将将养女装上马车,前往“望海堡垒”中寻找圣主教堂里的牧师救助。 至于他自己,则冷眼望向这位长有一头栗色长发的法兰西女婿。 他知道法国人全都是一群不擅长作战的软蛋,但这小伙子至少没有丢弃伊莲娜独自逃跑。 某种程度上,他依旧得到了克林特老爷子的认可。 “你,跟我回屋。” “好好跟我讲一讲,我女儿嫁到你们家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这群法兰西娘炮会追杀你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