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过这种经历的男女都应该知道,这个期段的男女,该是如胶似漆,很难分离的。 可恰恰就是这种时候,神秘男人居然再也不出现了。 第一天第二天,她是思念,越甚。 到今天,那份思念的心,已经有点小怨恨了。 她唉声叹息了一会儿,又坐回到床上,尝试新的一次入梦。 陈靖看准时机,就在她房间的一个边角,也坐了下来,配合着她,一起入梦。 当两人在梦中一相见时,她那一脸的惆怅与哀怨也瞬间荡然无存。 欢笑着激动着大老远就跑着扑进了情郎的怀中,倾诉衷肠。 “你为何这许久都不来找我?”阮青雯咬着唇,尽显女儿家的娇羞。 “这不是来了吗?”陈靖轻抚着她的玉腿。 “我要日日见,时时见的那种,不要这种好几日才能见一次,太折磨人了。”她摇头,一脸认真地说。 “青雯,你可知道我们的相见,其实是梦吧?你我于梦中才能相见,这一切的美好,不过是镜花水月……” 嫁梦的过程,其实是不能这么说话的。 一旦这么说,就属于惊梦。在梦里提醒入梦者,这会让入梦者立刻察觉,立刻醒来。 是大忌讳。 可阮青雯是自愿入梦,自愿沉沦。 这种惊梦的话语即便是听了,她也仍旧不愿醒来。 反而是用柔软的手指盖住了陈靖的嘴唇,似是不想听到这样现实的话。 “只如此,我心足矣。”她轻轻地说。 她不傻,只不过恋爱之后显得有点傻而已。 她知道现实里,自己是钟舒阳的妻子,这一点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以钟舒阳的地位,她也永远无法从这个身份脱离出去,一辈子都要带上这个烙印。 所以,现实里,她根本不可能做到与情郎日日厮守。 只能期盼在梦里天天与情郎在一起,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可我却觉得不满足,我想见你,想见真正的你。在现实当中与你相见。” “我……”阮青雯娇躯微微一颤,黯然地垂下臻首:“你知道的,现实里我应该是钟舒阳的妻子,我……” “我不管你是谁的妻子,反正我要见你,我就问你,如果我真来见你,见见还是不见?”陈靖在梦里强势地问她。 这话,把阮青雯给难住了。 见?她当然是想见的,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见啊。 以钟舒阳的地位,她的情郎若真上门了,还能活吗? 包括她自己,能好过吗? 不见?这话若是说出来,也势必会伤了情郎的心。 “看你的反应,应该是不想见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陈靖冷笑一声。 “不。”梦里的阮青雯听到这话,就像心儿被针刺了一下,立刻摇头道:“绝对不是假的,你该知道的,你若真来找我,他……他不会饶了你的。” “若能见你,死又何妨?若不能见你,活着又有什么意义?”陈靖再逼一把。 阮青雯犹豫再三,听着情郎这话,她心里既感动又担忧。 情郎的语气,摆明了是非见不可。 若是拒绝了他,伤了他的心,以后再也无法梦中相见,那可如何是好? 取舍再三,她终是不忍,慢慢吞吞地说道:“那……那我找个安全一点的时间,我们……在外边见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