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忽然坐了起来,“妈妈。” 蒋顷动作一顿,缓缓松开温晚,然而小孩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就重新躺在床上睡下了。 他和温晚四目相对 温晚红着眼眶瞪着他,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他眼底余怒未消,温晚放下抵着他胸口的双手:“话又不是我说的,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那人不是你请来的吗?”蒋顷一瞬不瞬望着她。 温晚避而不答,“我现在就去联系节目组来接她。” 蒋顷没有阻止。 温晚和节目组沟通后,又从后拉着他的衣领,用额头抵着他的背:“好了,别生气了。” 将顷没有说话,抱着双臂,沉脸坐在床边。 温晚自知理亏,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歪着头看他:“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啊……” 蒋顷显然不想听她的解释,侧过脸,避开她的目光。 她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老公,别生气了嘛。” 他仿若未闻。 她又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恩?” “有摄像头。”他垂着眼眸,闷声闷气道。 “只要它播得出去,就让它播吧。”温晚低头看他的眼睛,有意无意厮磨着他的大腿:“恩?” 他神色稍缓。 “睡觉了好不好?”温晚轻声哄着他。 他视线落向她的眼睛,随后反搂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回去就给我辟谣!”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把说你和蒋淮凡有关的人,全部给我起诉个遍。” “怎么起诉嘛,人家又没说名字……” “我不管,你自己给我想办法。”他之前一直不把这些传言放在心上,以为不过是两句话而已,直至今日他才明白,流言所带来的伤害,绝对不仅仅是两句话而已。 今天有白巧听着传言找他,明天就有人顶着传言骚扰她。 “好好好,”温晚虽然不知道怎么辟谣,但还是顺着他道:“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我录屏澄清,二十四小时在直播间循环播放,谁敢说我和你是假的,我就给他提出直播间。” 蒋顷被她逗笑了。 “不生气了吧?”温晚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捏着她的脸,眼眸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说,然而他只是将她搂入怀中,将脸在她的肩膀,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晚,我的小祖宗,你以后别拿这种事来气我行吗?” “好。”他的小祖宗竖起三个指头,一本正经道:“以后再有人对你有非分之想,我绝对第一个给丢出去。” 蒋顷才不信她的鬼话。 可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将她抱得更紧了。 没过多久,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白巧的经纪人就来了,连连向他们道歉。 白巧也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一直说对不起,经纪人也一直在旁边数落她,“陶野走了就走了嘛。他总会回来的啊,你录你的,发什么疯呢。” 她的经纪人也是陶野的经纪人。 作为利益共同体,经纪人也只会站在利益考虑,不会站在白巧的角度考虑。 陶野的有持无恐和他经纪人的纵容密不可分。 只要白巧不说,节目组的人不说,白巧和是陶野就还是恩爱的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