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酒后可容易乱那什么,这在我家,你别乱撩。 明明今晚同事过生日喝酒的是他,他却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要清醒。 他像那西游记里不染尘埃的仙,她却偏想拉他入凡尘。 取经路上纤腰玉体的妖精双手环上他脖子,距离拉进,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看着他,“你怂了,许劲知。” 他终究不是仙人,做不到六根清净超然绝尘,喉结上下轻滚一下,声音比刚才更哑了些,“谁怂。” 她犟得很,“你怂。” 许劲知左手搭在她后颈,劣性凸显,指尖拨弄着她耳垂,一步一步逼着她往后,似是难耐的隐忍,也是欲念冲破一切之前最后的壮胆。 她后背再次抵住门板,他微俯下身,又问了遍,“我问你谁怂。” “肯定不能是我……” 话说一半,他的吻覆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手指撩起她睡衣下摆,轻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再犟一句,你看我怂不怂。” 屋内地暖很热,他平时进屋就开始脱衣服,今天没顾上,耽误了半天,这会儿更是哪哪都很热。 他这句没什么威胁力度的威胁显然没起到作用,孟妍就要得寸进尺,哪怕是这个时候,她眼睛里也依旧干净纯粹,“你行不行啊,许劲知,这你真受得了?” 许劲知偏开头淡笑了声,“操。” 声音很轻,和气音掺杂在一起,微不可闻。 这是什么妖精转世来折磨他了。 他最后一点仅存的理智也彻底崩塌,如果第二天醒了,要怪就怪那一杯半吧。 从进门玄关处,到客厅,再到他卧室,她从没来过许劲知这儿,却在壁灯昏暗的光线里看了个七七八八。 他随手带上窗帘,这是他的蔷薇,只能为他私有,月亮也不能偷窥。 她听见床头一阵抽屉推拉的琐碎,他手里多了样东西,四四方方的包装。 杜蕾斯。 孟妍扫过一眼,猜个大概,“小看你了,许劲知,还有这个。” “满减送的,一直没用。” 孟妍一次次挑衅他的后果也很严重,连带着她自己被吃干抹净。 从前的错误认知也由此订正。 许劲知不是胆小鬼,他是懂得隐忍蛰伏的饿狼。 …… 清晨,是许劲知先睡醒的,不清楚具体几点,肯定是过了上班的时间了。 孟妍还睡着,昨晚上霸道卷走他所有的被子,只给他留了一个角,还有一条薄毯。 许劲知没起,又跟她躺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下床,随便拿了两件衣服穿上,出去打电话请个假,免得让人找他。 他手机昨晚就没电了,一直没充,干渴的电池现在才总算是插上电。 等充电的这一会儿功夫,他掂了掂桌上的水壶,很轻,里面一口水都没剩。 看着有了点儿电,他拔了线,打电话过去说,“我请个假,今天不去了。” 那边组长问他,“怎么又请假?” 距离上回请病假还没几天,说起来就成了“又”请假。 他随口说,“起迟了。” 组长那刨根问底的精神贯彻到底,非要问出个一二三,“你这种劳模还能起迟了?昨天大智生日,你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喝酒得有个度啊。” 许劲知总不能直接说这班我今天不想上了,因为我钱多的花不了哪那么多为什么。他拿着手机顺话往下编,搪塞过去,“嗯,我不舒服,今天不去了。” 他也刚醒没多久,地暖的屋太热,睡一觉起来嗓子都是干的,听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那行吧,你好好休息。”组长说完,语重心长挂了电话。 孟妍刚出卧室,身上是才穿好的粉色睡衣,看着他站在那儿的背影,脚步一顿。 从里面出来一路,她隐约听到什么“请个假”,以及他说最后那句“我不舒服”。 他请假不上班可以,他身体不舒服也可以,偏偏发生在一夜旖旎之后,难不成…… 不会吧。 孟妍随手关上他卧室门,故意出点声音。 许劲知正准备倒水,听见声音侧头看她。 “……” 四目相对,气氛有点不太对劲的微妙。 刚才他电话里说的,许劲知知道她八成听见了,放这个节骨眼儿上就很值得考究,他故作淡定地说,“这都半上午了上什么班,没一个小时就又该吃饭了,他非要问个所以然,我随口编的。” 她还是没说话,大约安静了四五秒,他无奈又好笑地说了句,“真是编的。” 虽然他今年二十六了,算是老大不小,但男女之间那点事,他从来没实操过,在这方面认知空白,从十八到二十六,也没多大区别。 “那你。”他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