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疏一下子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张开嘴,好半晌都没能发出声音来。 多练习几次,林禹将脸埋进君言疏的颈窝里,就会好了。 滚。这一次没有看到这个人那具有迷惑性的脸,君言疏成功地保持了清醒,等、别咬我但很快,靠在他身上的人就用了其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别掐我腰我说了别乱动! 一个气急直接把人给踹下了床,君言疏感到自己的头顶都在冒烟。 跌坐在地上的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仰着脸看他的样子,看起来还有几分无辜和委屈。 然后君言疏就心虚了。 都、都是你自己,乱、乱动的关系!没敢去看林禹的眼睛,君言疏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还是有点不忍心地朝地上的人伸出了手,上来吧 嗯,大概摸清了君言疏的底线,林禹乖巧地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我不会乱动了,俯身将人推倒在了床上,你继续。 君言疏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没把人再踹下去。 要来不及做午饭了。 林禹到底还是没想真的耽误那两个难得来一趟的人,和君言疏相处的时间,他舔了下君言疏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异样的勾人:其实,他说,我更想弄在其他地方。 过分缺乏起伏的语调,听起来却无端地令人耳朵都有点发麻,君言疏有种自己说不定连脚趾都红了的感觉。 直到林禹出去了好半天,他才摸了摸自己热度稍微退去的脸颊,起来洗了手,站在客厅里犹豫着是不是该去厨房帮忙。 好在他爸妈正好在这时候出来了,拉着他坐在沙发里说话,免去了他纠结的选择。 林禹的厨艺确实很好,都是经常出现在桌上的平常食材,到他手底下走一遭,出来的味道就是和君言疏自个儿烧出来的不一样明明也没见他加什么特殊的调味料。 比起自家只吃了这一餐的父母来,君言疏忽然更担心起自己来。 虽说只有一星期,可要是天天都吃这样味道的东西的话他的口味肯定会被养叼的吧? 之前和叶宇飞出去吃的时候,东西尽管也同样好吃,但外面店里的和家里的总归是不一样的造成的后果,自然也不一样。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咬着筷子思考了一会儿,君言疏抬起头来,看向正接过碗给君爸爸盛饭的人:下次还是我来烧吧? 家务这种事,果然还是两个人一起分担比较好不是? 盛饭的动作略微一顿,林禹侧头看了君言疏一眼,像是在评估他这么说的理由。 不行。将装着差不多符合君爸爸胃口的饭量的瓷碗,放到了他的面前,林禹没有任何余地地拒绝了君言疏的提议。 我要把你养成离了我没法生活的人,就在君言疏以为林禹会嫌弃他烧得不够好吃的时候,却听对方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样你就一辈子都跑不了了。 这个人说出这种话,都不会觉得脸红的吗?! 注意到自家父母那立马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的眼神,君言疏一直从脸上红到了耳根。 他以为叶宇飞已经足够会说情话了,却没想到这个没什么表情的人在这方面,似乎比叶宇飞还要更胜一筹。 明明脸上就没什么表情。 君言疏用力地咬了下嘴里的筷子。 刚刚想了别人两次,倏地贴到耳边的温度惊得君言疏险些跳起来,仿若无意地擦过耳尖的唇瓣让他的耳朵更热,记得补偿给我。 把话说完之后,林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端着碗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就留下君言疏僵在那里,继续吃也不是,不继续吃也不是,脸上烫得简直能煎鸡蛋。 边上的君爸爸和君妈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清了清嗓子,开始给两人打圆场,就是说话的时候那嘴角,似乎扬得太高了点。 因为老家离得比较远,两位老人又总觉得高铁不安全不爱坐,每次来回不是坐的普快就是客车,得在路上花两个晚上的时间,所以他们总不在君言疏这里过夜。 你的性子我们还不知道吗?没有任何意外地拒绝了君言疏让两个人,留下来多住几天的提议,君妈妈挥了挥手,要是没收到我们安全到家的信息,能安心工作? 他们真要是在这里多待几天,这个家伙肯定能直接给公司里请假,陪他们出去逛上好一阵子。 我们过得好着呢,别担心我们,你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