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叫、叫什么?” 陈宴清掐着她说:“就你最喜欢的那个?” 姜棠坐在他怀里,“我最喜欢陈宴清。” “嗯,知道你最喜欢我,但不是这个。”陈宴清笑的有点儿坏,“上次你在我策论写的那个,记得吗?” 姜棠记得。 可他不是不喜欢,而且这样叫出来好羞耻的,她不想叫,陈宴清就靠在车壁上,也不说话就看着她,姜棠知道这是不肯罢休的意思。 于是只能埋着头叫:“宴、宴清清……” 声音又软又嗲,叫完便红了脸,往他怀里钻。 好乖啊! 陈宴清轻笑一声,低头咬住她。 姜棠忽的变的僵硬,坐着他腿的地方明显感受到,他不一样,他……他竟然起反应了。 姜棠惊的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那种慌乱和羞涩,让她整张脸如同醉酒后的熏红,然后头一次推开他跑出去。 外面仍是各家大人和百姓的交流声,这让姜棠听着又多了一份刺激和罪恶感,挪了挪和他中间隔着老远的距离。 这回陈宴清没拦着。 他看着她说:“怕什么,又不吃了你。” 姜棠眼睛圆溜溜的,警惕又不敢说话,因为每次那个的时候她说话,陈宴清就跟疯了似的,她越说他越卖力。 陈宴清弯了弯唇,他只是淡定的交叠了双腿…… 陈宴清真没做什么。 可他单单坐着盯着她的眼神,都叫姜棠无法直视,最后实在脸烫的紧,不管不顾的下了车。 这下陈宴清一时倒不敢追。 陈宴清把靠强的车帘挑开了些,任由风吹在脸上,耳边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陈风在外头,她身边也留有暗卫。 陈宴清倒不怎么担心。 姜棠跳下马车的时候头是低着的,陈风叫夫人也没理,只捂着脸绕过他,转而里面便传来陈宴清的暗示,陈风只得走了两步跟过去。 三月傍晚,晚风沁寒。 等陈宴清下来已经是许久之后。 “人呢?” 陈风指了个方向,陈宴清勾了唇,抻了抻衣袖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去。 然后瞧见马车挡着的青砖墙角,梨花枝头落,飘了满地白,她抱着双膝蹲在地上,不过才小小一团。 她竖着妇人髻,簪璎珞耳边摇。 春衫薄,浅紫色淡冷,偏生小姑娘长的娇,眼睛水汪汪的好看。 再往下是一双绣鞋,裹着里头小巧玉足,方才他亲自给穿的,那时候人还很乖,软乎乎的坐在怀里,后来发现了他的坏心思,羞耻的跑了出来。 可哪怕跑,也胆小,只敢躲在他边上,安安静静等他寻。 听见他的声音,小姑娘抬头,扇动着眼睫带着恐慌瞟他一眼。 姜棠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有些事情他兴致来了,也会趁着夜色哄她去做,所以她不再是开始懵懂无知的姑娘,该懂的都懂,瞟那一眼怯生生慌乱乱的,是在确定他好了没有。 陈宴清走过去,朝她伸手,“糖糖,起来。” 姜棠仰头看着他,梨花落在肩头。 在外头,她怕他胡闹,刚一开始没大敢伸。 陈宴清本就宠她,今日她才伤心过一场,自然对她多了几分耐心,声音轻的越发温和,和着三月的微风,和飘然的花瓣吹在耳边。 陈风守在不远处,挡着那边动静,身前是熙熙攘攘的大街,无数马车仍在焦灼,身后却是微风晚霞,安静的尤为过分。 加之练武之人耳聪目明,陈风很清晰的听见一句—— “糖糖,手给我。” 陈风:“……” 他平地站着,一个趔趄。 后来扶着马车方才站稳,表情更是一言难尽。 夫人少遭变故,脑子不好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忽然发现,大人也病的不轻呢?这还是之前那个冷漠寡言,无甚情趣的大人吗?大人是坏掉了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