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拟朕旨意给沈家恩赐。”这样一来宴会之上,因他赏识,来沈家的人只多不少。 “可沈公子考罢,并不在家。” “朕意不在沈安。” 全公公仍是不解。 皇帝可能心情好也并未为难他,只吩咐道:“届时命太子赴宴。” 这样一来陈宴清势必前往,作为女眷姜棠也会同行,凭着沈媛对陈宴清的心思,李坤对姜棠的心思,宴会那日定然十分精彩。 * 沈家女眷不多,正因为不多,所以沈媛才会比她大还未嫁,沈霁一直希望能给她找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完美夫婿”。 加上之前练马场的事情,如今沈媛可算绕着她走,沈家宴席哪里会给她下帖子。 所以这日姜棠睡梦中被陈宴清吵醒,说要带她去沈家参宴,姜棠不乐意,很不乐意。 她穿着春日的薄睡衣,今天不是□□,而是嫩黄色,瞧着就如枝头俏丽的迎春花,无处不彰显着娇丽。 “我能不去吗?好困啊!”姜棠枕着他的肩胛。 陈宴清手臂则穿过她的腰,“不能,都日上三杆了还困,你不怕越睡越呆吗?” 姜棠觉着他好过分好过分,“可我昨晚睡的晚……” 这话说的,竟又怪他。 陈宴清捏捏她的鼻子,“这还晚?昨晚若非你后来一直哭闹,我能放你去睡觉?” “那……那你早上叫我的早,非要我吃饭再睡。”如今她不过躺下了半个时辰。 陈宴清搂着她软乎乎的身子,垂眼。 “这事之前不是讨论过吗?我是为你好,需要我再和你阐述一遍吗?” 姜棠想起曾经被他掐着训导的那一个时辰,脑袋登时清醒了三分,赶忙搂着他的腰说:“不了不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再念叨一遍花都要蔫了。 姜棠忍不住撅嘴,“一定要去吗?” 这话让陈宴清沉思,似乎是趁着姜棠迷糊找借口,想要她去不过是别人搭好了戏台要唱戏,为了自己当初某个目的,自然要带她走个过场的。 “别的大人都有夫人陪,我若是没有岂不是很没面子!” 哪怕是忽悠,陈大人都说的面不改色,一本正经。 姜棠朝他看了看,觉着这个理由不成立,“可你本来就没面子嘛,外头都没几个愿意和你玩儿的。” 陈宴清被她噎习惯了,现在是连气都懒得气了,“所以啊!我要是更没面子,更没人玩儿的话,你不觉得可怜吗?” “可怜倒挺可怜的。”但姜棠翻了个身,从他怀里溜下去,背对着他,“可我现在要是睡不饱的话,我觉得我更可怜。” 所以在他和自己之间,姜棠选择了自己,陈宴清不禁失笑,扶着肩膀把人板过来。 “好没良心的姑娘。” 姜棠挣了挣,说什么不起来,身子拧的和麻花似的。 这样一来宽松的睡裙歪斜,露出半边瘦白漂亮的锁骨,和上面纤细的鹅颈,带着点点娇痕,陈宴清双眸漆黑,凝着那边,自然而然伸手碰了碰,满意的勾起唇角。 然而男人的指腹一碰,姜棠便身子一软,觉得肌肤都要被融化。 她知道陈宴清总要办法逼她,可她困是真,不愿去沈家也是真,谁会愿意去自己仇人的家里呢?上辈子她问过孟舒,沈贵妃的行事的确和沈家有关。 而沈家家主沈霁,自小看她就像一个货品,掂量着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 沈夫人有意让她为儿妇,沈霁分明对此另有打算,却纵容了沈夫人十几年。 真是个很让人生厌的人! 姜棠揽着陈宴清的脖子,贴他耳边唤:“夫君……” 陈宴清只觉着耳蜗里漫入湿热,激的他尾椎骨都是酥麻。 男人俯首看着她,眼中又暗光逐渐浮出,“嗯。” “不想动。” “夫君帮你。” 他仍不妥协,姜棠便大概知道,耍赖也无用。 正想着给自己找个台阶应承下来,到时候找个角落躲闲,谁知忽然就被按住手腕,方才那手开始游走在她腰身。 姜棠垂眸一看,登时心砰砰起来,“我的腰带……你,你别解啊……” 姜棠被扣了手,他掌心有薄茧,挣扎了时候拉动她娇嫩的肌肤,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酥感。 这下姜棠是真慌了,直接点名道姓喊:“陈宴清——” 你不要太过分哦!明明昨晚才有过的。 姜棠磨磨蹭蹭不配合,陈宴清也不敢太过,借机轻揉她两把,姜棠那经得住他撩拨,没忍住就哼唧出声,眼睛冲红的剜他。 “行了,你起来就不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