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给我捏你机会。” “这怎么可能睡觉的时候你常有……” “常有什么?” “没什么。” 姜棠嫣红着脸,没继续说下去,挫败之时裙摆下纤细的小腿可怜巴巴晃着。 没一会儿嘟囔道:“那你也可以叫我姜糖糖嘛!多好听啊!” “这能一样吗?” 一样的称呼,男子和女子,安上是不一样的感觉。 而且他也并不是对称呼有多大意见,不过是瞧见纸条心惊,借着称呼发挥一下而已。 陈宴清低头,“下次不许了。” “明明是你让我拿的……呜……”姜棠被他捏了下巴,咬张了嘴。 瞧见他带出的银丝,超羞涩的要躲。 不知道是不是威严的男人,很难接受可爱的瞬间,反正姜棠下次不了,小姑娘撒娇般的扑到他怀里抱抱。 “我以后都不写了,你别咬我啊。” 但怎么能不咬? “我就惩罚一下下。” 姜棠攥着衣裳锁眉,“真的是一下下?” “是。” 姜棠咬着唇说:“我不要疼的。” 陈宴清揉揉她的脑袋。 “嗯,不要你疼。” 姜棠好忽悠的很。 她想自己的确看了,错了,应该惩罚一下下。 这便搂着他脖子,语气娇娇道:“那行吧!” 陈宴清勾唇一笑,覆压过来,牙齿在她软肉上磨了磨,熟悉的味道闯入。 男人高大的身躯贴过,明明是很宠爱她的人,偏偏这种时候却格外强势。 以前姜棠以为这是欺负。 后来李蓉嫣告诉她,这是他爱她的表现。 于是慢慢的,她学会了去接受这样的陈宴清。 他的温和,他的宠溺,他的强势和他过于凶蛮的索要。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温顺,陈宴清把她腰往怀里一压,指尖揉捏着她腰肢的软肉。 她坐在桌子上,踩不到地。 身子瘫软时只能勾着他,似抗拒,又似渴望。 陈宴清将她的身子托了拖,手指顺入她的腰身,肌肤细滑恍若暖玉。 “唔……” 她忽的轻哼一声,绷紧了腿。 “糖糖乖。” 陈宴清亲亲她嘴角,带着安抚和撩拨的意味。 远远瞧着,姑娘如花般妍丽的红裙,和男人淡雅素约的青衫,飘摇纠缠格外诙谐。 待姜棠神思不明,才渐渐显露了凶性。 这次,他被她吓坏了。 最终的最终,她微阖的眼尾泛出水汽,双足泛软悬在人腿边,水盈盈的眸子靠在他胸口,带着清纯外的几丝妩态。 那本夹杂了太大秘密的策论,也被男人无情的丢在桌边。 ……上面滴了点点浊痕。 粉色的亵裤凌乱一团,叫人看一眼就羞。 陈宴清则面不改色擦过指尖微润,帮她绑好敞开的腰带,抱着人去小憩。 姜棠瞧着他衣冠楚楚,青色的外袍勾勒出有型的身躯,羞怯的同时想到一个词—— 衣冠禽兽。 她仰望着他,小口小口换气。 陈宴清忽然低头,凝着他呼吸沉重。 “不够?” 姜棠眼眸染着雾气,“嗯?” 男人轻笑,“瞧你看我目不转睛,以为你……刚刚不够。” 他用气音贴着耳朵说的,听明白的姜棠还是一阵羞色,忍不住抓着他耳朵扯拉一番,撅着嘴别开视线,心里暗暗加了两个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