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规矩的一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口压着脖颈,里面藏着她的牙印,随着男人喉结一滚,唇角带笑,整个人似乎很禁·欲的样子哦! 姜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心里很乱,似乎有些蠢蠢欲动,乖姑娘有时候是很容易被带去做坏事的。 就在这时,陈宴清抓着她的手,放上去。 “不是想我帮忙吗?解开它……” 两人本就离的近,陈宴清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气息擦过耳廓,带来酥麻又湿热的气流。 为了得到自己的目的,男人还特别坏,咬着她的软肉厮磨。 姜棠闻着他身上沁人的酒香、松味,不知觉染上了醉意。 这个时候陈宴清侧眸,朝她一笑,诱哄道:“乖!” 陈宴清笑的少,基本都是温和却有距离感的,偶尔这么机会笑,眼中似乎自带流光。 姜棠觉得他就是男狐狸精,明知他不怀好意却被他蛊惑。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暗扣。 她低着头毛茸茸的,显然头一回做这事。 陈宴清看着她的生疏,莫名从心底生出一种快意,那种感觉就想一无所有的乞丐,忽然有一天拥有了一个未经雕琢的宝贝,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这让他心里一动,自然而然搂住她的腰。 姜棠被他抱着,浑身被他的气息笼罩,本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很快就软了身子。 外衣之下是绑带的里衣。 姜棠实诚,想把里面一并解决。 只是紧贴着身的衣裳带着灼人的温度,她甚至能摸到他硬邦邦的肌肉,陈宴清喘着粗气,任由她摩挲折腾。 可能醉酒作祟吧! 陈宴清就想看看是自己能忍,还是他的妻先求饶。 果然没过多时,带子成了死结。 姜棠懵了又懵,然后放弃了。 她看了眼陈宴清的神色,没有生气或难受,于是心虚又不自在的埋怨说:“这衣裳不好,它打结了。” 明明自己慌乱出了乱,却又恶人先告状。 陈宴清看着她无辜的表情,没有给予任何帮助。 温热的手扶着她的腰,低道:“那自己想办法。” 姜棠能想什么办法? 她想逃。 然而才动一下就被人瞬间按了回去,钉在怀中。 他想好了,若是姜棠叫两声好听的,或是专心求求他,他也不是非要欺负她,毕竟惹哭了还是自己哄。 然而姜棠没有,她竟骨气的说:“那好吧!” 然后果真仔细想了想,对着死结研究片刻。 紧接着俯身,张嘴凑过来。 陈宴清只瞧见贝齿一闪而过,紧接着就被人咬住了衣物。 陈宴清看着她埋首的动作,被濡湿的面料贴着肌肤,他的双眸渐渐幽深,本来陈宴清真没想做什么的。 可如今…… 面对妻子的撩拨,似乎也没什么要控制的必要。 “别乱咬。”陈宴清抓住她。 姜棠怔怔的看着他,嘴角带着未净的光色。 “我还没解开……” “不必了。”陈宴清眼中暗色。 等她解开,可能他命就交代在她身上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姜棠欠他一个洞房花烛。 陈宴清眸中微暗,扣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说着把人放倒,自己动手,解了外衫,不待姜棠反应过来,自己顺着她的身子就压过去。 两人穿着里衣,单薄的恍如第二层肌肤。 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