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姜知白白她。 姜棠不气馁。 可能人的本质就是八卦,尤其是姜棠这种无聊惯的,遇上感兴趣的,她眼睛亮亮的。 “今年多大了?” 姜知白:“……” 姜棠好奇道:“家里几口人?有没有婚配?” 姜知白一下捏住她的脸,惊恐道:“糖糖,你是我家糖糖吗?” 姜棠懵道:“我是啊!” 姜知白惊恐道:“我怎么瞧着不像呢?这么八卦,别是给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姜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耍了,气道:“才不是,阿兄准备何时下聘迎娶嫂嫂啊?” 说到这个姜棠声音都带轻快,明眼人可见她是激动的不行,姜知白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心里暗道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不是每个人的一生,都能恰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又能恰好能无顾虑的把人娶了。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忍着心里那一点点心酸混不吝道:“阿兄建议你趁天没黑睡一觉。” “为何?”她现在不困,可精神了。 姜知白嫌弃道:“做白日梦啊!梦里什么没有?别说是嫂嫂了,可能你侄女都能打酱油了。” 姜棠咬着牙,极为不满,“你忽悠我。” “你才知道啊!姜知白欠扁的笑笑。 从小到大只要日子顺遂,姜知白一贯以逗姜棠为乐,但这也只限于他自己,如果别人敢这么来,他头一个撸袖子往上冲。 当然兄妹相斗,结果往往是姜棠被他气的不行,随后姜知白再来道歉。 把人哄好了,下次还敢。 这不在姜知白的贱笑中,姜棠瘪了嘴。 然后平静的,缓缓的,毫不犹豫的蹲下去,一把抱住姜知白的腿,可怜巴巴对上他的呆眸。 然后在毫不眷恋人间的晚风中,姜知白懵了。 “哎,姜棠我跟你说,你今年十八,不是八岁。” “嗯。”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没用。” “嗯。” “那你还不起来。” “……我不。” “你故意的。” 姜棠面色淡定而执拗,就是故意的。 姜知白气的发抖,“你这、谁惯的你,这般无赖。” 姜棠静静的看着他。 姜知白了然,好吧的确这惯里面有他的份。 他无奈,“你起来,地上凉。” 姜棠不为所动,甚至锁住自己的双手宣言道:“我不管,你不是说我黏人吗?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 姜知白眉心跳了跳,别看这种说法比较耍无赖,但他知道姜棠不是说笑。 姜棠很拗,她真敢这么干。 于是姜知白深吸一口气,抬眸瞧见单手扶额走出来的男人时,头一回对来人露出善意的微笑。 “你不起啊,没关系,阿兄乐意代劳!” 姜知白不怀好意的一笑。 紧接着,扒开姜棠,往后一推。 在陈宴清尚来不及准备的时候,他已惯性的把人揽住,神情有后怕中滋生的阴翳。 姜知白嘱咐道:“时候不早了,回门不过夜是规矩,妹夫啊!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你夫人带回家,我还有事再见!” 说完在姜棠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溜之大吉。 姜棠伸手哀呼:“阿兄!!” 陈宴清皱眉。 “别叫了。” 人早跑了。 陈宴清不常喝酒,也是因为没人敢灌他酒。 今日也就姜知白胆子大,本来陈宴清倒可以不喝,可是听说姜知白那些祝福的话,不知不觉喝的便有些多。 喝多的后果就是头疼。 许久,只传来他疲惫的一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