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楼二层,季安悄无生息坐在一张方桌前,拿出了一坛美酒,一边品尝,一边笑看解晖与宋阀撕逼。 当宋智说出是一名未知高手杀了解文龙后,怒不可遏的解晖直接指着宋智鼻子喝骂。 “宋智,既然文龙是被高手袭杀至死,那你们宋阀为何不出手相助?别人不知你宋智隐藏的实力,我能不知吗? 而且偏偏我们独尊堡的人马死绝,你们反而毫无损伤?这是为何? 哼!依我看,你所说的那名高手就是你们宋阀招来的,之所以杀文龙,目的就是为了毁婚,是也不是?” 解晖此言一出,堂内无关人事均是目瞪口呆。 难道事情真是这样吗? “放屁!” 宋智拍案而起,戟指怒喝:“大兄为人一诺千金,他亲口定的婚事谁敢毁,至于为何我们没有出手,还有对方不杀我宋家人,我告诉你解晖,前者是我们没机会,后者更是不知!言尽于此,师道,送客!” 说罢,摔袖转身,原本还想告诉解晖那人是‘大宗师’的身手,希望解晖能熄了报仇之念,但却反遭诬蔑,既然你解晖不义,那就怪我宋智不仁! “解叔父,请吧!” 此时宋师道对解晖的好感全无,深吸了口气,伸手送客。 “送客?!” 解晖怒声大笑,音震大堂:“想让我走可以,但必须把话清楚,否则……” 说到这里,回头大喝:“方益民,给我围了同福楼,凡是宋阀之人,谁也不能放走!” 话音即落,同福楼外一阵阵脚步声、刀剑出鞘音、拉弓声不绝于耳。 宋家近百家将毫不畏惧,当即抽出随身兵器,出楼抵挡。 顿时,同福楼外杀气弥漫,两方随时可能交手。 “解晖!你敢对我岭南宋家出手?” 宋智面色阴沉如水,周身宗师气势毫无保留散发而出,怒指解晖。 霎时之间,堂内众人无不变色,只觉身处在万枪箭雨之中,急忙退至大堂边缘。 “哼!出手?” 解晖气势全开,怒目相对:“我解晖可不敢惹天刀宋缺!但是,你别忘了这是在巴蜀!” 言中之意,在明显不过了,这是我的地头,是龙就给盘着,是虎就给我卧着! “既然你解晖找死,就别怪我宋智不顾大兄和你的情意。” 话音即落,宋智大手箕张,解晖同样暗运真气,眼看两方就要动手,便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 “智叔、解叔父,你们别动手……” 宋玉华急匆匆的从二楼跑了下来,站在两人中央,对着解晖道:“解叔父,你误会了,真的不怪我们,只是那人身手极高,仅仅三招就杀两百多人,两位叔父根本没出手机会……” “什么?三招就杀两百多人?儿媳妇,你当我解晖是三岁娃娃不成!骗人也要找个好理由!” 解晖只觉听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哈哈大笑的同时,盯着宋玉华目中冷光一闪。 堂内众人同样忍俊不禁,心觉这宋缺长女傻了不成。 “玉华,他既然不信,你在解释也无用,上楼去吧。” 宋智冷笑一声,伸手欲拉宋玉华,然而解晖比他动作还要快,猛然把宋玉华拉到面前,单手放在她后心,劲力运起,急点她全身大穴。 “解晖,你想干什么?” 见宋玉华被擒,宋阀人无不惊恐,均是飞身上前。 “干什么?!” 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