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孔宣十分怀疑地开口。 谭昭低下了头,默默不语,唔,就一点点,不多的,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他能做的也实在不多。 行了,本座明白了。 孔宣就等着看戏了,他甚至还腾出手替谭昭疗了伤,不过孔小鸟很快就发现,此人有毒。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依旧眼神奇异: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什么? 你突破了。而且还是从金仙低阶一下跃升到高阶,这简直比吃灵药还要快,这才多久啊,有两个月吗? 咦?谭昭细细一感知,他脸上露出了笑意:还真是,怪让人不好意思的,不过跟你出生就大罗金仙比不了。 孔宣尾巴立刻就翘起来了:那必须的,本座可是天地间第一只孔雀! 厉害厉害。 你也不错啦。 一番并不十分走心的商业互吹之后,修为提升这个问题就轻松带过了,提升的本人对世界认知不够,表现过于平淡,而知道的另一位则是准圣巅峰,这就好比你大四要毕业了,会在意你幼儿园的侄子是上小班还是跳级上了大班吗?不会:)。 而此时此刻的王宫里,那可叫一个热闹非凡,几方势力博弈,更令人惊叹的是,今日份的纣王居然没在美人乡里找安慰,反而是正儿八经地开始办公了。 朝臣们惊了,也是巧了,闻仲听闻朝歌惊雷,星夜赶回来,君臣见面,商谈的就更多了。谁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待到夜更深时,闻仲一身冷甲去了牢中,提了申公豹会审。 细细说来,闻仲和申公豹算是师兄弟,两人都拜在截教通天门下,只不过闻仲是打一开始就拜师,申公豹是半路转投,闻仲性子端直,其实是不大看得上申公豹的。 但到底同出一门,故而才深夜至此。 闻道兄,救我! 闻仲皱着眉头:救你?你白日雷劈王宫,如此胆大包天,谁能救得了你? 申公豹一听有门,便道:道兄冤枉,真正行此事的,另有其人啊。 是谁? 正是比干丞相。 闻仲闻言,惊得捏碎了手中的木栏:你说何人?他来时,已料到此事多半有蹊跷,申公豹此人狡黠多变,不是蠢笨之人,做不出这么损人不利已的事,但若是比干,那就更不可能的,胡言乱语!何人你都敢攀扯! 道兄有所不知啊 闻仲自牢狱离开,迅速回了太师府。 漏夜里一盏灯,闻仲就坐在灯下。 他一直以为老友已经死于那场大火,可那申公豹的模样也不似做假,倘若真有人驱使老友的身体做下这等祸事,他定绝不轻饶。 想到此,他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信是他在阵前一小孩交给他的,因听闻朝歌之事匆忙赶回,所以一直都未看。 此时他一展开,登时神魂大惊,这竟是一封绝笔信,出自比干。他与比干相交半辈子,自然认得老友的字迹,甚至他可以想象老友写这封信时的模样。 一字一字读下去,他愈发心惊,待看到最后一段话时,闻仲终于落下了眼泪。 他的老友,终究还是对大王失望了。 待情绪安定下来,闻仲这才又将信读了一遍,在看到老友托孤之时,心中还是暗暗提起了心,相较于申公豹,他自然更相信老友。 但,这都得他见过人再说。 能在那种情况下翻盘叫申公豹吃亏、剜了宫中那妖妃之心的人,绝非易与之辈。 若此人当真如老友所言是为义士,那恐怕此人如今行此事,怕是在替老友报仇。 闻仲一夜思索到天明,待到外头天微微擦亮,他才收了信,匆匆进宫去了。 他本想着趁着大王神思清明之时多做些事,却未料到他一进宫,就听说大王带着贵妃娘娘去了摘星楼,还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 让开!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 宫人跪地,但闻仲性子刚,直接冲进了摘星楼,他刚要向纣王劝诫,谁料到他还未冲进去,纣王竟从里头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闻仲,闻仲你来得正好,快替寡人将门关上! 什么情况? 闻仲耳朵好,还能听到里头女子柔婉哭诉的声音,但他脚下却很快,哐哐两下将摘星楼的门关上,这才问大王安。 纣王此时捂着鼻子,袒胸露乳也并不在意,且并不理会闻仲,直让人去唤太医。 太医来了之后,便让闻仲将太医送进摘星楼,说是给爱妃治病。 不知贵妃娘娘,得了何等病症? 纣王一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