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得第一,以便于他在朋友中吹牛逼。 纪北川不愿意理他,二人早就对这种相处模式习以为常,纪华安问过之后就不管了,继续玩手机。 男人的性器硬得狰狞,顶端上翘戳着女孩娇软的脸蛋,沉娇阳伸出红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凑过去张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手摸索着摸到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好奇地揉弄,玩完男人的蛋又开始用指尖轻轻地划性器上盘绕的青筋,小嘴勉强含住龟头,她感觉性器猛地跳动,纪北川的手伸进被窝,按住她的头顶,想推开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任何动作。 沉娇阳更加放肆,她似乎对于男人的性器有种天生的好奇,青春期的懵懂加上刚开苞的尝试,她学着之前偷看过的小电影里那样张开嘴去吸允男人的囊袋,整张小脸都埋进男人两腿之间,专属于男人的浓烈的气息侵略她周围的空气。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纪北川的气味,喜欢和他从血脉相连到肌肤接触的感觉。她喜欢舔纪北川的鸡巴,喜欢她血缘上的哥哥想保持距离却又推不开她,沉浸在道德的谴责中却又被情欲冲破理智。 她越来越兴奋,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水光光的,沉娇阳甚至能想象到纪北川忍耐到极致的表情,她喜欢,她想看。女孩胆子大,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被子里的手握着男人的性器,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大腿内侧的软肉裹着鸡巴,她夹得很紧,性器柱身紧紧压在她阴唇,连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 沉娇阳抓住纪北川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压,直到两张唇贴上的瞬间,所有的忍耐功亏一篑,男人吸允撕咬她的下唇,撬开她的牙齿吸允她的舌尖,沉娇阳引导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悄无声息的深吻。 气息不稳,俩人亲了一会儿不得不放开,交换着紊乱的呼吸,纪北川按着她的小屁股,开始缓慢地抽动,性器磨着她的阴唇,两人对视着,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压抑不住的变态情欲以及快要脱口而出的淫叫。而他们的父亲就在身后,清醒着玩手机,沉娇阳嘲讽地冷哼,男人温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还不够。 沉娇阳掰开自己的臀肉,以便于性器进得更深,她几乎用气息:“能进去吗?” 男人对这种事都有独特的天赋,但纪北川没有,天才总是用另一方面的不足来交换的,而纪北川的缺陷,就是找不着入口,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的经历,很失败,还是对不准。 沉娇阳明显感觉到纪北川的手指在往她屁眼上摸,她想起来之前在石洞里,纪北川非要给她上药,也没找对地方,她当时正深陷崩溃,直到回到酒店浑身疲软还不得不进浴室把纪北川涂的到处都是就是没抹穴道里的药膏洗干净。 骂了他一晚上。 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沉娇阳只觉得无语,还非要添上一把火,低声问他:“你知道我逼在哪吗?” 纪北川的手一顿,眉头紧锁,对她粗鄙的语音很不满:“别说这种话。” “那叫什么?”沉娇阳挑衅地看着他“下体?还是爱丽丝的梦游仙境?” 女孩突然变了表情,妖媚地笑,像是深夜里的魅魔,靠近他的唇,用气息:“哥哥,大鸡巴想吃妹妹的小饼干吗?” 手指摸到自己的下面,掰开阴唇,主动去吃男人的鸡巴,龟头挤进穴口,俩人同时一颤,沉娇阳低笑:“是草莓味的哦。” —— 川哥早期黑历史实录,哈哈,坦白了,就是对不准又能怎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