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再疼也只能受着。 “嗯…好了…”沉娇阳歪着脑袋靠在墙上,眼睛阖着,像是在睡着了说梦话,嗓音像被浓烈的酒浸过,又娇又媚。 再摸一会儿,好不好。 纪北川不舍得放下手,手背还在女孩的下体贴着,他不敢进一步,更不想放开,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沉娇阳觉得不舒服睁开眼,看见男人布满红血丝的眼珠,她缓缓地从吊带的胸罩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看着他:“哥哥要和我做爱吗?” “不行。” “可是你好硬哦。” 沉娇阳突然伸手把他裤子往下拽,一股蛮力,连带着内裤都拽了下来,手里拿着避孕套比了比:“尺寸好像买小了。” 狰狞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硬得紫黑看起来吓人,青筋盘绕还在跳动,像个上翘的铁棍,纪北川这才收回手,想把裤子提起来。 “不做爱。”他很狼狈,性器硬得内裤都穿不上,抬起目光时又落在女孩暴露的下体上,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下体。 “没关系,你可以插进来。”女孩带着醉意,眼睛不太清明,盯着狰狞的性器下意识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舔嘴唇。 纪北川死死地盯着她那截小舌头,喉结滚动,手掌握着自己的性器,用极其内疚自责的语气询问:“我能看着你的下体自慰吗?” 对不起。 女孩又把腿分开一点,一条腿搭在水池边缘:“好吧。” 纪北川通红的眼珠快要把那团小逼钉穿,得到允许后手掌开始撸动性器,龟头对准闭合的阴唇,没有贴上,好几次他忍不住靠近,又从情欲中拉回一点理智后撤,女孩在浑浑噩噩之间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几声,与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喘相应,纪北川一手难忍地攥着沉娇阳的手腕,一手疯狂地撸动性器,此刻的他能够无尽地感受女孩的体温,好热,快要把他烫化了。 宝贝,我的宝贝,对不起,好想插进去,不管你的死活直接插到最深处,侵占你湿润狭窄的阴道,狠狠惩罚你乱喝酒尿床的小逼,宝贝被男人上过吗,哥哥一定比那些野男人都厉害,让你吃过一回就再也忘不掉。 幸亏女孩醉了,半梦半醒,否则看纪北川发疯的样子能吓个半死,她被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包围,耳朵被磨得发痒,两条腿敞开又酸又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男人一声压低的闷哼,温凉的液体喷洒在她的下体,她被弄得浑身一颤,到底是没精力睁开眼皮,没去看是什么。 是纪北川的精液,浓厚的白浊乱七八糟地喷在她下体,小腹,大腿根,狼狈至极,更狼狈的是纪北川,怔怔地看着自己已经射过半软的性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他甚至不敢看一眼女孩的下面,缓了好久才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的外套上,沉默地整理好衣服,出门给她买了换洗衣物,回来后把厕所的狼藉收拾干净,之后站在她床边看着,直到她睡去,天空微微亮起,才开门离开。 回家后他直奔厨房,拿起菜刀,看着自己的下体,切了算了,纪北川一边解裤带一边拿着刀,闻声进来的保姆被吓得险些直接倒了,慌忙地喊:“快来人啊,少爷又发疯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