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洛枝说不上来心里的惊慌从何而来,就是不肯放开上官抚琴的衣袖,仿佛一放开,就再也见不到了般。 “你师父在哪里?不能带我去吗?” “师父不喜外人打扰,阿洛,松手吧,小七魂魄受损严重,我必须带着他尽快去见师父,若是迟了,怕是师父出手也无力回天。” 洛枝手一颤,松开了抓住上官抚琴衣摆的手。 上官抚琴抱着狐七,迎风而立,洛枝与他对望了许久,明明就在对方眼前,却仿佛隔着生生世世的屏障。 洛枝想,若她此生没有那么多束缚,定然能同阿琴踏遍千山万水,无拘无束,闲云野鹤。 他们……是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呢? “阿琴,我在雾茫山等你。” 上官抚琴挺直的背影停顿在洛枝面前,却没有回头,飘扬的抹额在风中翻滚,男子冷冷清清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好。” 那一日,洛枝在骨河边站了许久,久到夜幕转明,天空放晴,灼热的阳光晒得她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昏迷之前,她似乎又看见了上官抚琴的背影,淡漠疏离,一如初见。 洛枝想,若是阿琴先找到她,会不会也与狐七一样,用心头血和三十年阳寿救她? 她觉得,阿琴会。 什么样的师父?才能培育出两个一样傻到透顶的徒儿? 荒城城主府,自从上次暗魔卫和兽殿集合进攻后,绝活宫的门徒损伤惨重,暗黑的城主府里,行走的门徒只有零星少数。 石室内,林魇之满脸阴鹜。 “抓到人了吗?” 林殇说道:“她速度很快,逃去了凝雾国,孩儿已派人前去追捕了,想必很快便会有消息。” “只是,她竟可以伤到义父?她明明……”,林殇神色严肃,洛枝中了义父一掌,明明应该五脏六腑具碎,死了才对,怎么会反过来伤了义父? “哼”,林魇之冷哼一声:“一个幼稚小娃怎可能伤得了本座?她是被龙母附体了!” “龙母?”林殇睁大眸子:“义父,龙母力量庞大,若她想要报复,我们该如何应对?” “怕什么?本座能擒住她,困她近百年,难不成还怕她一个没了实体的龙魂不成?” “义父深谋远虑,是孩儿一时慌乱,考虑不周。” “盛月国的势力被蓝沉醉一举铲除,风定扬呢?”林魇之嗓音低沉,隐含怒火。 “正在追捕,派出去的几波人已经搜寻到了风护法的方位,但风护法突围逃出去数次,义父放心,风护法受了伤,逃不了多久。” 林魇之心情不悦:“将红妆带进来。” 林殇眼神闪了闪,恭敬应喏。 林魇之说道:“殇儿,七日后曜日国长公主大婚,你提前潜伏进曜日国皇宫,监视曜日帝一举一动,若他耍花样,你知道该如何做!” “孩儿明白。” 一刻钟后,红妆走进石室,她扑通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红妆参见宫主,宫主千秋鼎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