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陈垠依然没能玩到那些玩具,但是一星期后他得到一个好消息,盛长流有天不在家,也就是说他能放假了。 陈垠立马约了明思昊一群人去打球,陈垠他们打球都和机电职业学校的学生打,地方选在机电篮球馆,c市大部分高中生暑假里没空出来玩、也不会跟井南中学的学生一起玩,而机电学校大部分学生都是从井南中学这种学校升上去的,某种程度来说,两所学校的学生有种惺惺相惜之情。 许是这些天陈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学习太久,外面的传言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发展到了离谱的程度。等陈垠顶着一头绿发出现在机电篮球馆的时候,一群机电男生朝他又是起哄又是吹口哨。 陈垠本以为发色吸引了关注,结果等和几个相熟的男生站到一起商量战术时,终于有个人眼带暧昧地问:“你俩谁睡谁?” 陈垠抬头,莫名地看着他。 另外几个男生一脸了然地笑起来,陈垠皱眉:“你们怎么那么猥琐?有什么话直说。” 明思昊在边上欲言又止,等那几个男生又“嘿嘿”笑了两声才低声开口:“你和盛长流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知道?”陈垠愣了下,以为他说的是暑假补习:“知道怎么了?” 明思昊这会儿被兄弟的坦荡惊了一下,瞬间硬气地看向那几个男生:“就是,你们别带着有色眼镜看陈垠,这种事儿现在多常见?!” 陈垠觉得明思昊说的话怪怪的,但又琢磨不透哪里怪,他还是应和点头:“怎么?你们也想去?我可以帮你们问问他。” “不用不用。”那几个男生瞬间边摆手边往后退,他们习惯性听了八卦后起哄当事人,目的就是搞得当事人害羞或不自在,没想到这次的当事人完全不把这当回事儿,连带着他们觉得自己也有点小题大做。 陈垠拍了两下篮球:“赶紧抽签,趁盛长流有事我才能跟你们玩,等他回来了又得折磨我。” 那群男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神情中逐渐浮现出丝丝畏惧和没见过世面的盲目:“他还折磨你啊?” 说到这个陈垠可就不想打篮球了,他正愁着没处倒苦水呢,他把篮球夹在肘间,用力点头:“对,说好结束了就给我玩玩具的,结果每天都要到天黑才结束,我妈又打电话来催,我哪有时间再玩玩具?” “玩玩具...” “到天黑?” “......”一群相对较为纯情的大男生脸红的脸红、心猿意马的心猿意马、没有一个表情是正常的。 “那你受得了啊?”富有同情心的男生心疼地看着陈垠。 陈垠苦笑一声:“他根本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好吗?到了他家我除了吃饭上厕所,根本就下不了...” “别说了!”明思昊满脸通红地打断,陈垠“书桌”两次还没说出来就被明思昊拖到一边。 “你怎么不害臊呢?!”明思昊义正言辞地指责陈垠。 “害臊?”陈垠不解:“为什么要害臊?” 明思昊脸依然红着:“你的私事以后别随便乱说,你知道现在外面把你和盛长流传成什么样了吗?你再这么一说以后还混不混了?” 陈垠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觉,但抓不住,这下他终于没再火上浇油地解释,而是沉默两秒问:“外面说我们什么了?” 明思昊一脸的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说你们染情侣头、而且你去他家被一个小区的同学拍到了,说你们天天在一起厮混!” 陈垠张了张嘴,没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肯定又要被传出去,这下好了,你自己都承认了,而且...”明思昊难以启齿:“你俩玩得居然比外面传得还夸张!陈垠,你醒一醒啊!你刚十七岁!” 明思昊觉得自己说的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就差声泪俱下了。 但陈垠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而后“啧”了声:“你有毒吗?我是去他家补习的。” 明思昊和陈垠在小角落交流了快十分钟,两人才转身回到场馆中心,陈垠扫了眼各位神情不一的球友:“你们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去盛长流家是补习去的,从早到晚就是做题,不是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