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我说? 余令促狭地看着她,只是眼中汹涌的情潮毫无掩饰:“怎么不说话了?” 楚辞再瞪,他还是没有反应,甚至更过分了。 她捂着嘴控诉道:“你光知道占我便宜,你你你——” 余令勾起嘴角,直接将她的手放在胸口按了按:“来,别客气。” 手指触上结实的胸膛,恍惚间想起这人似乎身材很好的样子? 上一秒,楚辞喜上眉梢蹭了一把豆腐。 下一秒,她柳眉横竖: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是干什么! 手指再往下一滑,隐隐掀开一些衣衫,而他还在不依不饶地使坏,气得楚辞在他腰上掐了又掐,余令嘶了一口气。 “你竟然下手这么重,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楚辞恶狠狠地拧了又拧,却崩溃地发现自己根本拧不动! 楚辞愤愤道:“你给我正经些!” 余令轻笑了一声,又将头埋她脖子里了,低声道:“嗯……” 余令似乎很喜欢与她耳鬓厮磨的相处,一言不发地埋在她的脖颈间闷声笑着,他笑起来的气息喷得楚辞的脖子酥酥麻麻的,连心尖处都在隐隐颤抖。 楚辞呜呜咽咽道:“段临韵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 他慢悠悠道:“我不介意你了解我多一些,我连身家财产都双手奉上了,你怎么还不给我一个名分,段夫人?” 这声段夫人听得她立刻开始咳嗽,余令也不着急,似乎也不急着让她立刻回答。 两人闹成一团闷闷地笑着,在这片小天地中似乎都做回了最真实的自己,放纵般地玩闹着、笑着。 “余掌门,此举非君子啊非君子啊。” 他不甚在意道:“没事,我不是君子。” …… 楚辞是万万没想到的,这人看着知礼又亲切,让人感觉是温和的、随性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蔫坏又霸道,有着他独有的执拗与固执。所以到底是谁说他翩翩君子的,谁? 突然,脖间一点湿热,他竟然开始慢条斯理地咬了起来!! 楚辞眼前一黑,这人是属狗的吗! “啊……你怕不是被契之附体了。” 她不是傻子,耳鬓厮磨间也感受到了一些不正常的热意,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余令起了低低的喘息,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展开、攥紧、展开、攥紧…… 恋人在侧,难以自制,汹涌的情意如海浪般扑面而来,而她无意识的举动更是火上浇油,这并非他所能控制的。只是……奈何身份不对地点不对…… “那个……需不需要我给你读《清净经》啊……”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余令有一瞬间的呆滞,他是万万没想到楚辞竟然能在这个时候给他念经。 他忍无可忍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凉凉地威胁道:“楚辞,你如果再念,我就继续亲你。” 楚辞立刻乖乖不动,态度良好地冲他眨眨眼。 良久,他才愤恨地咬了咬的她的唇,不甘心地翻了个身。 “……我看你是存心的。” 楚辞落荒而逃般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将衣衫拢了又拢。仓促间抬头,却见他也是眼角赤红,眸中水光潋滟,更要命的是,他的衣领在玩闹间已经被拉扯开了,像是他被欺负了一般。 啊啊啊啊救命。 楚辞只想擦鼻血,善哉善哉善哉,太刺激了,不能看了。 经过一番打闹之后,楚辞简单地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都给他说了,而她也刚刚得知,余令此番并不是孤身一人来的,相反,他是跟着段家的商队来秦州的。 楚辞沉思:“你不是不愿意去蹚段家的浑水吗?” 余令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段家消息灵通,更是有常人不为得知的许多隐秘,所以才在众多门派中屹立不倒。也正是通过我那舅舅的口中我才得知,这降魔阵会将阵中的人带到苍梧君的故乡。” 楚辞转了转头,方便他给自己理发:“苍梧君是秦州人?” 余令一边替她绾发,一边慢悠悠道:“是了,秦州正是苍梧君的故乡,此番为了掩人耳目,我便还是用了化名,跟着段家的商队来到了秦州。” 他的手势轻柔又舒服,楚辞享受地眯起眼睛,陶陶然地叹服着:享受啊享受……余掌门不仅会捉妖做生意,还会编头发呀…… 耳边隐约擦过一丝光滑的触感,似乎是丝绸缎带之类,楚辞伸手去摸,却被他拍了拍乱动的爪子:“别动,马上就好了。” 楚辞百无聊赖地点点头,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个猛子蹿了起来。 余令猝不及防地被她的头一撞,挺直的鼻子顿时就遭了殃。 他吃痛闷哼了一声:“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