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灵水,专门用来隐藏自身气息。她轻悠悠地飘在他的身后,飞来飞去。 她在心里默默地笑了笑,余令竟然没发现自己。于是她胆子便也大了起来,随着风动时轻轻贴在了余令的背上,清冽的竹香萦绕在鼻尖,她放松地伸了个懒腰,想要看他在做什么。 却见他一边飞一边在低头看着什么,纸页声翻飞,似乎是在看东西。 楚辞顿时就起了浓烈的好奇心,然后她慢慢伸出翅膀,小心翼翼地往上爬,想要爬到他的肩膀上。 一寸,两寸,三寸…… 眼看就要爬到了。 却有两根手指将她夹起,楚辞吓得动也不敢动,赶紧僵直了身子装死。 “嗯?” 余令疑惑了一声,心中却思忖是不是没将纸鹤收好,便将这只纸鹤拍了拍,放进了怀中。他的纸鹤向来都有灵性,到处乱跑也是常有的事,因此,余令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药方。 而楚辞轻飘飘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愈发明显的心跳声,瞬间囧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之前那次浴桶惊心的经历再度在脑海中浮现……这人大概似乎好像身材很好的样子…… 楚辞一边肯定着帅哥的身材,一边呲牙咧嘴地往外爬,一点都不想多待下去。 楚辞绝对有自知之明,再待下去她怕是会被蒸熟。万一再来个被发现,变回本人之后,到时候趴人家怀里吗?这这这这这这这怎么行! 她她她她她她要脸。 千道宗大概是随了他们一派的张狂,墙也高得不行。楚辞原本以为这人会再次翻墙而进,却不想,他只是在门外晃了几圈便打晕了一个千道宗的小弟子,二话没说就换上了千道宗的道服。 楚辞便也正好趁着换衣服的空当飘了出来。 她闭眼飞得极快,满脑子都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呼…… 楚辞颤颤巍巍落在了一棵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树影下他换上那身黑白相间的衣服,活脱脱便是一个千道宗弟子,而他容貌也跟着摇身一变,彻底变成了一个……一个极其眼熟的人。 他坦然地将肩膀耸了耸,模仿着那个小弟子的样子,大步一跨便走进了千道宗的大门。 楚辞一见他化身的容貌,差点一声噗了出来。她在心中嗤嗤的笑,觉得这人装成那个人来格外怪异,说不出的违和。 哈哈哈哈这什么缘分呐……怎么会是他。 余令也是头铁,当真是热衷演戏…… 余令恭敬地往门内走,头也微微垂了下来。他早已将那张地图牢记于心,此刻便顺着药塔的方向走去。跨入一进又一进院子,一座高塔引入眼前,是为川乌塔。 川乌为剧毒之物,别名也叫鹅儿花、铁花、五毒。因为采集炮制的方法不同,这毒性也便有所不同。一旦勿服川乌,也便会瞬间产生头晕眼花麻木的症状。而千道宗向来以制毒为宗,便将这塔命名为川乌塔。 一走进塔内,一股悠悠的中草药香传进了鼻腔之中。余令不动声色地往楼上走,却被一个人挡住了,那人年纪不大,手里还捧着一个罐子,他惊喜道:“唉?小六?你去哪?” 小六? 杜小六??? 余令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刚才敲晕了谁,不就是那个脸圆眼圆的杜小六? 那个说话笑眯眯打起架来张牙舞爪哇呀呀的杜小六???? 不过这杜小六正好是程修的护卫,正好一举两得了。 余令十分入戏,他欣喜地笑了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你怎么也在这里?没去报名白虎大会么?” 那人苦着脸道:“我去干什么,我都快忙晕了我,兄弟,你可不知道我有多惨,我们上个月不是刚从邹城回来吗,刚歇了两天,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少主指挥着去编书了,我一个大老粗,我哪会编书啊,你说这这这……” 余令叹息一声,一副我懂的模样:“兄弟辛苦了,少主他那脾气……的确是不怎么好。” 一副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