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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 第69节



    她拍拍他的手:“醒醒,别醉了。”

    余令却目光灼灼,低声道:“我没醉。”

    “你醉了。”

    “我没醉。”

    “你醉了。”

    “我没醉。”

    很好,陪她重复重复重复再重复,余小朋友确认无疑是醉了。

    楚辞只得抿了抿嘴,轻飘飘哄道:“余小朋友,快让姐姐出去。”

    他却轻轻低了头,抵在楚辞额前,湿漉漉的睫毛若有若无地挂过她的脸,似在心里缠起一条挠人的钩子,缠绵得疼。

    两人距离极近,身体又紧紧触着,楚辞当即就烧红了脸,眼神四处躲闪,嘴硬道:“干嘛干嘛干嘛干嘛——”

    他头疼地嘶了一口气,摁着她:“别动。”

    楚辞只得被迫和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之前的危机早已远去,新一轮的威胁又悄然来临,这一次的险情来自彼此的身体与眼神,水波荡漾之间,哪里触碰到了哪里,激荡起轻柔的软与灼热,水早已凉了,可却觉得肌肤滚烫,泛起燥意。

    他默然不语,眼神晦暗地看着怀里的人,玉白的脸上犹挂发丝,一身红衣早已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画出一道流畅的曲线,令人心惊肉跳的起伏与美妙,他却轻轻移开眼,注视着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湿润又可爱。

    “叫我什么?”

    “余小-——”

    “不对。”

    “余令。”

    “错了,重新说。”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啊啊你快点清醒一点……”

    “好吵。”

    水声响起,一只修长的手指点了上来,轻轻点在了她的唇上。

    楚辞愣怔看他,只觉得唇上手指微凉,可他的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距离越来越近,他的目光灼热又滚烫,似乎是要说些什么。

    天旋地转之间,她竟在荒唐地在想,他想做什么……他是不是……

    他想吻她。

    这么一想,只觉得那根手指突然滚烫,烫得她嘴唇都在抖,呼吸一紧,只觉得他似是在吻自己。

    她腾地一下就烧着了脸,口中却道:“排骨凉了我得走了——”

    “好。”

    话音刚落,她便被提了起来,水声哗啦,他站在水中身形一动不动,只有胳膊却牢牢提溜着怀里的人,将她稳稳放在地上。隐约间又好像看到了结实的腹肌和胸膛,楚辞当即闭了眼,头也不敢回,连滚带爬就要往出跑。

    “等等。”

    一件茶白色的外袍自他的手中飞了过来,牢牢地罩住了一身尽湿的楚辞。那衣袍宽宽大大,衬得她娇小清瘦、盈盈一握,面色红润。

    “走吧。”

    楚辞立刻抄起八百年都没用过的轻功就飞了出去,一路上压根都不敢抬头,直到栽进了自己柔软的卧榻之中,她还是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啊啊啊啊啊再也不要见人了啊啊啊。

    契之,契之,契之,你完了!!!

    正趴在树下啃排骨的某狗突然浑身一抖,一股寒意自上而下传遍了全身。它惊恐抬头,只觉得山鹤居中怒气冲天,几欲烧尽一切。

    赋竹居中,刚才危机重重的室内早已静谧无声,天花板处的破洞依旧张大个嘴,砖瓦落了满地,却无一落到浴桶周围。

    浴桶中的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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