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他惊呼着。 我冷眼望着他,丝毫没想帮他解开绳子。 他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大变,难以置信道:「难道!该不会又是……」 「右脸。」我冷言下命令,他默默仰起右脸,没有伤口,我刚刚打掉他面具时,划了一横,凭现今的医术,是不可能马上癒合,但是,如果是光系列幻兽就很难说了。 匕首快速割断他身上的绳子,我依旧用冰冷的语气道:「管好你自己。」 在我转身离去时,他惊慌道:「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还有是谁绑住我。」 我冷眼不带感情扫了他一眼,满意他因我冰冷的眼光而哆嗦,毫无起伏的声音道:「鬼丝。」 回到宿舍,陶卉虽然没有为难我,但眼底透露着疑惑。 反倒是小月不断歇斯底里,质问我的来歷。 「快给我说!」她尖锐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头痛……我到底得罪了谁,忍不住骂回去:「吵死了,不要跟泼妇一样骂街。」 「泼、泼妇,你竟然说我是泼妇!你这个低贱的下人,凭什么说我是泼妇。」小月提高分贝,打破以往的分贝,几乎快把玻璃震破。 一句低贱的下人,我火大拍桌,充满杀气的眼神瞪她,寒冷的语气道:「没有人生来低贱,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不介意一个哑巴在身边。」 她猛然打冷颤,双眼透露前所未有的恐惧,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我,她畏惧了。 「你、你。」一个字,她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嘴唇不停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如同受到激烈惊吓的人一般。 从房间出来的陶卉,一脸诧异看着小月,不解问我:「她怎么了?」 我冷冷扫过小月一眼,不负责任道:「谁知道阿,惊吓过度吧。」 「小月,你还好吧。」陶卉轻拍她的脸颊,她吓一跳,挥开陶卉的手,一脸惶恐望着我。 我耸耸肩,走出去。 一离开她的视线,她马上尖叫,胡言乱语道:「把那个恶魔给我带走,不要靠近我!」 陶卉出来了,一脸歉意跟我对不起,请我要找医护人员来,鬱闷,早知她不耐受惊吓,就不吓她了,搞得无法去上课。 在去医疗室的途中,看到二少经过,差点克制不住,上去打人了。 不由想起之后,舞会第二天,二少破天荒来到我们宿舍,虚心跟我道歉,又问我是如何知道那个二少假的,没办法说实话,只说直觉。 他很疑惑,却说了一句谢谢就走了。 因此,我又成了全校焦点,之前是一年级,如今是全校,如此可见,压力超大。 不过,不是因为二少关係,却又因他而起…… 「那个人就是空手与融合幻兽的二少打成平手的人,还是来自青龙都城的人,好恐怖,难道青龙岛都是这种人吗?」旁边窃窃私语,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耳力。 「二少不会是知道,所以跟她在舞会上切磋吧。」 唉……我又头痛了,低调、低调,无法低调的生活。 「你好,咦,不会吧,你不就是符思。」一进医疗室,护士指着我尖叫着,跟看到明星一样。 「……」娘的哩,才刚脱离一个分贝高的人,转眼又给我尖叫了。 「骗人,怎么会来,帮我签名。」某人拿着白纸跑过来,我不动声色闪过去,但衝过来的可不只一人,而是一大群,闪不过。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我的朋友身体不舒服,有医护人员有空吗?」如同要跟他们拼声音一般,我扯开喉咙大喊。 回答我的是一名小护士,她刚好有光系幻兽,她举高手用力挥动着,开心大喊:「我、我可以帮忙。」 她努力挤过人群,来到我面前,就这样,她跟我回到宿舍。 「你跟二少的切磋太令人兴奋,能被二少执导,肯定是不同歷练。」她一脸仰慕说着,又窃喜道:「你知道吗,事后二少还找我治疗呢。」 她的话让我一愣,不可置信问:「你说什么,二少受伤了?」 「是啊,在右脸,他说是不小心挥到,叫我不喧嚷。」她用力点头,害羞说着。 「什么时候?」我迫切问。 「嗯~」她思考一会,道:「差不多是舞会结束。」 「……」不对,我找到二少时,舞会还在进行,真的不是他?事情怎么会如此复杂……整个扑朔迷离。 脑海忽然闪过一个问题,是了,如果易容,治疗的伤口会整个癒合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