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忘记了刚才的试探。 而此刻,刚才从杏芳苑离开的人,匆忙进了揽月楼。 房间里,南宫月坐在榻上,似乎是正等着她。 听到敲门声,南宫月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进来。” 那两个字,隐约透了几分紧张。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伺候南宫月的嬷嬷,瞧见那慌张的神色,南宫月的眉,下意识的皱了起来,“怎么样?可将她处置了?” “夫人,没,没有……”那嬷嬷忙的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似乎是担心着,自己没有完成任务,惹来主子的责罚。 “没有?不过是一个丫鬟,我都给了你药,你只要随意将她迷晕了,丢进井里,神不知鬼不觉,怎会没有?”南宫月眸子一凛,不悦的道。 “可……可奴婢没有找到那丫头,整个杏芳苑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那嬷嬷话落,南宫月赫然起身,“你说什么?没找到?怎会没找到?” 南宫月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目光闪动着,不知为何,心中竟是隐约浮出一丝不安,那丫鬟,怎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 “下去吧,明日,再找找那丫头。”南宫月说罢,摆了摆手,示意那嬷嬷下去。 嬷嬷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了南宫月一人,心中莫名的烦闷。 第二日天一亮,嬷嬷就按南宫月的吩咐,暗地里寻找着那个丫鬟,可是,几乎将整个年府寻了个遍,都没有结果,那活生生的一个人,仿佛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 之后的日子,年府的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可那隐藏着的暗涌,却是越发的汹涌。 距离二月十三,骊王大喜,日子一天天的临近。 大皇子和二皇子,也因着骊王的婚事,提前了半个月,就回到了顺天府。 两个皇子皆没有封王,在顺天府便也没有独立设府,这次回来,只能在皇宫住着。 整个顺天府,似乎每个人都在等,等着那大喜之日的到来。 这一日,年玉坐在马车上,正要往长公主府走,刚到了一处,马车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年玉皱眉,仅是片刻,马车外便传来秋笛的声音,“小姐,是骊王殿下的马车……” 骊王? 似乎听见这两个字,年玉的眉,皱得更紧了些。 撩开帘子,正是瞧见对面的马车上的男人,也是将帘子撩开,那张绝世脱俗的容颜露在外,脸上温和的笑着,依然是那般无辜无害。 年玉嘴角浅扬,目光之中,似乎那赵焱对身旁的侍卫说了什么,随即便见得墨书从马车上跳下,直接朝着这边,迎面走来。 待到了年玉的马车前,墨书才停下,朝着年玉拱手一拜,“玉小姐,王爷请玉小姐去一个地方,玉小姐可敢跟着一起去?” 可敢跟着一起去? 这一字一句,分明带着挑衅,甚至没有丝毫掩饰。 年玉看向赵焱,对上那男人的眼,瞧见他脸上的笑,嘴角的讽刺,越发的浓郁。 “不敢……”年玉口中吐出两个字,可仅是一瞬,一声轻笑从女子的口中缓缓流泻而出,“有什么不敢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