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受过邪术所害,怀孕三月便小产,甚至差点儿没了性命,当时皇上盛怒,在北齐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那次对邪术的清洗中,几个声望颇高的家族一夜间覆灭,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谁也不敢再触碰邪术。 可如今,这北齐禁术,谁又敢用?还是用在长公主的身上? 饶是谢运钦也知道这太过严重,眉峰越皱越紧,却没有开口说话。 年玉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他是在担心着什么吗? 而芝桃又怎会无缘无故的提起邪术? 聪明如年玉,看了一眼那主仆二人,看出了些微端倪,倏然一声惊呼,“芝桃姐姐的意思是说,义母如此的腹痛,是有人用邪术想谋害义母吗?” “玉儿,你怎么也信了这丫头的胡说?”清河长公主轻声斥责,“那邪术早已是禁术,谁还敢用?难道是不要命了吗?这丫头太过紧张本宫的身体,胡乱猜测罢了。” “公主,奴婢……”芝桃跪在地上,更是急了,“奴婢哪里是猜测?公主的身子不比寻常,容不得半点疏忽,若不是邪术,那公主的腹痛是怎么回事?” 芝桃这一说,大厅里,所有人都是一阵沉默。 每一个人都屏气凝神,似乎害怕呼吸重了,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老爷?”清河长公主轻声唤道,眉心依旧微皱着。 谢运钦猛然回神,看向清河长公主,“清河,肚子还在痛吗?宫里的太医不行,我让丞相府的大夫来看看。” 谢运钦似刻意避谈着“邪术”,清河长公主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朝他点头,“如此就劳烦老爷了,老爷,清河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房了,玉儿,你在这儿好好用早膳,便代替本宫陪着大家。” 清河长公主说着,看了年玉一眼,二人视线交汇,年玉瞬间领会到什么,起身盈盈一福身,“是,义母放心,玉儿好好陪着大家用膳。” “我送你回房吧。”谢运钦开口,沉稳的声音似带了几分担忧。 清河长公主温柔的一笑,没有拒绝,在谢丞相的搀扶下离了席。 大厅里,经过了刚才那一遭,就算清河长公主离开,饭桌上的气氛也依旧如刚才那般凝重。 “娘,什么是邪术?”突然,八岁的小男孩开口,稚嫩的声音满是疑问,望着身旁的芳姨娘,可刚话落,芳姨娘就捂了他的嘴,轻声斥责,“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回府。” 说着,拉着小男孩起身,朝着席上的众人一笑,“杜姐姐,桂妹妹,我先行告退了,景儿待会儿还要跟先生学写字。” 说罢,没待几人回应,便匆匆的拉着自己的儿子出了大厅。 芳姨娘走后,很快桂姨娘也带着女儿跟着离开,席上,就只剩下杜姨娘母子和年玉。 “娘,我吃饱了,我们还不走吗?”谢栗催促道,饶是他也因为刚才那气氛压得透不过气,年玉看了杜姨娘一眼,心中同样有这个疑问。 她们都走了,这杜姨娘还不走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