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仿佛在忖度她这句话的可靠性。 时间静止,幸好他戴着头盔,林绵才没觉着难堪。 “算了吧。”林绵松开手。 下一秒,手指被粗噶的手套包裹住,隔着头盔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可以反悔的余地,“林绵,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一颗心又扑腾起来,越跳越快地趋势,她抬起眼睫:“你理解的是什么?” 手指被握紧,力道大得有些发痛。 如同被推到墙上,急不可耐。 林绵急切探进t恤下摆,惹得对方不快,手腕被钉到墙壁上,她撩起眼眸,潋滟的眸光里燃着一簇火。 “我想要摸腹肌。” 对方玩味松开,她手指不轻不重游走,开启了一场兵荒马乱地情/事。 手心压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可以毫无障碍的任她欣赏丈量,量过地方浮起薄汗,洇湿线条。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潮湿的吻一并落下,男人隐忍含糊的声音落下:“满意了吗?” 林绵是满意的,很喜欢。 她抬起手重新圈住他的脖颈,眸光被他银色耳钉吸引,她嗓子突遇一场大雨,潮湿又沙哑,“你要不要取下耳钉?” 男人哑声:“用不着。” 林绵攻击他喉结旁的小痣,男人浅淡的眸色骤然染上一层浓重的深色,他鼻尖触碰她的耳廓,不满地低语,“我可以开始了吗?” 这是一句引线,理智濒临瓦解,又突遭一场大火,彻底烧成灰烬。 窗外倾泻一束光照在地板上。 地板上衣服凌乱交叠。 诚如林绵预想的,她和江聿在小公寓度过了美妙的夜晚,他年轻富有力量却也莽撞强势。 小狮子蜕变成年狮子。 只不过小公寓隔音不好,昏昏沉沉,她还听见隔壁老太太的贵宾犬叫唤个不停。 “林绵——” 一道划破时间的轻唤,将她记忆强行拉回,抬眸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心神轻颤。 “三年前你对我见色起意,你能保证不是第二次?” 林绵反驳,“人是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是吗?”江聿勾唇,“人是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谁能保证第一次看上的人,你不会第二次看上?” 他笃定的眼神让林绵心怯。 沉默—— 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在地毯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林绵如遭大赦,弯腰去拾手机。 指尖还没抓稳,就被江聿轻飘飘拿走。 她蹙眉,忍耐着两次三番被他抢走手机,可当看见江聿展示来电人时,抿紧了唇瓣。 “你猜江玦会说什么。“江聿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林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怕他按下接听。 伸手去夺手机,江聿手往后面一扬,她重心不稳倾倒撑在他肩膀上。 短暂的触碰,让她掌心生热。 然而指尖不小心按下了通话键。 “林绵,这次我没冤枉你。”江聿的低语紧贴耳边,连温热呼吸都很清晰。 “林绵,你在跟谁说话?”江玦的声音响起。 林绵看了一眼扬眉的江聿,手腕施力将他推开,礼貌回道:“你听错了。江总,还有事情吗?” “之前不知道你怎么了,我放心不下。”江玦温润绅士,“我在你楼下,方便上去找你吗?” 林绵呼吸一滞,在楼下? 她很快反应过来,江玦是到了她的出租屋楼下。 一个成年男人因关系为由大半夜出现在楼下,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读出另一个层面的含义。 只不过,林绵不想懂这种含义。 她垂下眼睫,语调客客气气,“抱歉,江总,我今晚不在家。” 江玦语调波动,“不在家?你是出去玩了吗?” 林绵希望他能懂这种暗示,“是,住在一个朋友家,江总,谢谢你关心,以后不用麻烦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