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他也不是没有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但今日从羊笺口中听到,却是令他当真信了。 羊笺笑了下,其实我本就怀疑对方只是对你有了好感。 我呸,既然如此,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这种事情绕这么大一圈何必?徐奕则简直气疯了。 万万没有想到,他想的那么复杂的事情,或许其实可能就当真那般简单。 徐奕则的反应在羊笺的意料之外,他稍微睁大了眼睛,故作惊讶。 嗯?我那说绝不谈情说爱的奕则哥为何如今这般紧张,难道对方对你有好感,你便也就允了? 我已垂涎他良久,如今两情相悦,岂不美哉?徐奕则懒得与他多说,说完便奔出了大门。 羊笺留在原地,眼底稍微生出了一丝微讶。 他这岂不是办了坏事? 虽说因为猜想到这皇后便是在京城中警告他之人,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但若是为了奕则哥的幸福,他也应该去解释一番。 唉没想到,我倒是错了。羊笺无奈扯唇,摇摇头,随即也跟上前去。 * 徐奕则一路跟着李纯渊进了他的金銮殿。 毕竟徐奕则的武功比李纯渊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他半路就已经追上了李纯渊,腆着脸开始解释。 纯渊,你别生气,那是我弟弟,刚刚只是我一时昏头,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可偏偏李纯渊并不理他。 都说烈女怕郎缠,徐奕则自从知道对方的心意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脸皮都好似厚了些。 纯渊,你若是生气,便打我一顿,我这不是没弄明白你喜欢我吗?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过于直白,即便是李纯渊,也不免羞恼。 他停下脚步,瞪视了来人一眼。 其实这短短路程,他倒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些端倪。 早前他就已经了解过徐奕则与羊笺两人之间的关系,若说两人之间的确有暧昧关系,那早就已经在一起了。 何必等到今日? 只是,两人合伙骗他,令他到底动了气。 只是羊笺骗他,他倒也无所谓,本就是不熟悉的人,但徐奕则却不同。 再怎么说,他们已经相识许久 而昨夜,他们又做了如此亲密之事,他本以为一切都有了改变。 但偏偏,这人却也联合那人一同来骗他。 即便这个谎言并无伤害他的意图,但依旧令他伤心。 心底无法抑制的受伤,远比身体的伤痕更加疼痛。 纯渊?徐奕则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见对方依旧对他爱答不理,便又腆着脸将头凑上来。 纯渊。他的声音是不同往日的温柔。 他伸手试图摸上了对方的手腕,就对方虽然不看他,却也并无挣扎之意,眼中便带了一丝笑意。 昨夜我弄疼了你,你应该好好休息。 这话到底说得孟浪了。 李纯渊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几乎可以说是羞恼地瞪了对方一眼。 不准胡说。 你可总算是愿意理会我了。见对方回答,徐奕则松了一口气,但语气却更为轻佻,昨夜,我咬了你,似乎重了些。 他的手指,缓慢地向下,直到对方的脖颈。 曾经白皙无暇的脖颈被缠上了一层纱布,应该是为了掩饰昨夜的咬痕。 后脖子本就是地坤的敏感之地,李纯渊向后不着痕迹地倒退了一步,耳朵却是微微发红了。 害羞了?徐奕则眯起眼睛,刚刚的忐忑因为对方的反应总算是消失殆尽,反而生出了一丝逗弄对方的渴望。 于是他再次尝试将手指碰触对方的皮肤,声音暧昧。这个痕迹,以后都会跟着你一生,代表着,你属于我,是不是? 李纯渊静默不言,但到底还是因为羞恼而有点口不择言。你到底要怎么样?逗弄我很有趣是吗? 自然是有趣。徐奕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