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道:“儿臣与三法司衙门大臣,撰立了新法,对于新法特此商量了几番。” 她嗯了一声:“哀家听闻,你在民间弄的玻璃,很是稀罕,赚了不少银子,据说可以安装于门窗?” 如今全京城都知,太后知道也不奇怪。 听李燕云应声是。 她又道:“那玻璃镜子哀家用的很是舒心,比以往的铜镜照的还要清晰。” “既然玻璃能替代纸纱糊窗,为何你不用在紫禁城中呢?” 这点李燕云早有安排。 如今玻璃定价如此之高,二两银子一尺见方,紫禁城如此之大,若安装起来那可是不小的费用,所需的玻璃数量更是庞大的令人发指。 即便是玻璃乃是自家生产的。 可难免有人投机取巧因此赚外快,扰乱市场,倒不如省下那些给紫禁城安装的玻璃,卖给旁人,等赚足了国内那些达官贵族,还有国外王公的钱。 然后,再将玻璃降价。 如此一来,再图安装与紫禁城中。 说完这些想法。 李燕云又道:“这样一来,他们定有优越感,心想连皇宫都没能用上,他们却用上了,这虚荣心定会促使他们大把的花银子购进。” 玉耳红润的她。 微微一乐,轻摇头:“你这皇帝啊,不做商人简可惜了。” 玉颜展笑,颠倒众生。 李燕云干笑几声,蓦然瞅见她胸前的雪白,又忙忙低下头去,岂料她握住了李燕云的手腕,朝水底按去,李燕云睁大眼睛。 “皇帝!” “啊?”李燕云笑容僵住。 “哀家想出宫玩。”她眉梢嫣红:“但祖上有规矩……故此,哀家只能跟皇帝出宫,不能擅自,你可否带哀家出宫?” 说话间,在水底触及她细腻的玉腿,李燕云为之一震,且她握着李燕云得手,还在慢慢引导着。 而她的话,深感心酸。 是啊,曾恩准后宫妃嫔可以出宫,可曾未说她也可以出宫。 忽地,李燕云想起什么事来,急问:“今晚么?” “是!”她轻道:“哀家自从入宫来,就很少出宫,上一次出宫还是与先帝一同前去祭皇陵,才大张旗鼓的前去。” “算起来,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此言说来,目中沁出泪雾。 模样很是凄美。 她乌黑的眸子缓缓瞟向李燕云,李燕云忙低头,目光有些不敢触她满是春波的凤目。 她玉面浮起柔美的笑意。 略带疑惑问:“怎地?莫非你今晚有事?” 当然有事啊,朕答应过陈圆圆的,去酒楼一叙,这若没去岂不是爽约了,奶奶地,这叫什么事啊,怎地说圆圆也对朕痴心一片。 这下李燕云为难万分。 可如若将原因说出来,眼前这位定会说,哀家还没一个民间女子重要? 不管如何,只能一试。 “是啊!”李燕云干笑几声。 然后如实道:“实不相瞒,民间有个女子要今晚邀朕去酒楼一叙——” 她如烟熏般微眯的美眸一寒。 笑意褪去:“怎地?哀家还没有一个民间女子重要?” 干得漂亮!李燕云干笑道:“当,当然不是!” “那你如何?”她转过头去。 “谨遵懿旨。”李燕云无奈道。 她满意地嗯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