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脸苦恼,恨恨道:“老夫当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就与老夫动起手来了——” “那老妖婆掌法犀利,十分了得,老夫打她不过,被她一掌朝面门打来,说废掉老夫的双眼,结果……” 他没说下去,重叹一声后道:“老夫真是倒霉,被她冤枉不说,还白白瞎了一对眼睛!” 他仰面朝天怒吼:“老夫的眼睛啊——” 李燕云叹道:“前辈,不过,该说不说的,她们洗澡你确实也看到了,的确不——”‘亏’字还未出口,他忙改口:“哦,晚辈意思是说,晚辈对你的遭遇是深感同情。” 老者又恨恨道:“所以,岂能如此算了?老夫岂能被她们白白冤枉?老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盘踞她们幽冥门,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老夫将她们一名弟子——” 不知是内伤,还是怎地。 老者咳嗽俩声,没说下去,一时脸红脖子粗的。 李燕云眼睛一亮:“怎地关键之处停下了?后来的前辈?快说,晚辈身后这些弟兄……算了,我爱听,你快说——” 此刻。 丘姓老者情况似有些不妙! 他大口吐着气,脸色煞白:“罢了,陈年……陈年旧事,都过去了!” 说罢。 老者朝宁挽香所站的方向。 抱拳道:“这位前辈,晚辈,晚辈适才不知原因,多有得罪了。” “你的态度我很满意,即是误会,那就罢了!”宁挽香仰着白嫩俏丽的玉面:“那烈焰凤凰,也属实是我的门下弟子,作为她师祖,我也替她给你赔个不是。” 她趾高气昂,冷面如霜。 恰似女王般,气场十足。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跟一个貌美的姑娘自称晚辈,看上去略显滑稽,偏偏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幕让李燕云瞧的好笑。 “爹,快救救丘老爷爷吧。”虎儿道:“他平时待虎儿可好了,我们给他找郎中好不好?” 怎地说也是误会,误会解开就行,李燕云当即让般若用经络百解为丘老者化解一番。 几番下来,老者面色红润起来。 被几个锦衣卫扶在躺椅上的老者,深呼了几口气后道:“杨小子,那常无德你可见到了?” 说到昔日去姑苏城穹窿山,为了对付那迷魂草,还得多亏这个丘老头指点前去找常无德,李燕云哈哈一笑,与他说了一些来龙去脉。 可当问及当年老者月黑风高的夜晚,究竟做了什么。 老者就是闭口不言。 既然他不说,李燕云也懒得追问,后来与他随便说了几句话,李燕云便抱着虎儿,带着宁挽香和般若,进了院子。 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晾衣架上还晾着被褥。 烟雾缭绕的厨屋中,穿着朴素碎花裙,脑后挽着发髻的女子正在灶前翻炒着锅内的菜肴。 翻炒几下,便将菜肴装盘,她妙身一动一晃间,身子如柳条摇曳。 丰臀扭拽,婀娜多姿。 “娘!爹回来了。” 李燕云怀里的虎儿轻叫一声后,那女子娇躯一颤,急急转过身来,白嫩地瓜子脸尽是欣喜,柳叶眉下凤眼瞬间蕴泪,挺翘的瑶鼻下,小嘴弯成了月牙。 唇红齿白,五官分明。 芙蓉玉面,娇美迷人。 将虎儿放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看了看不远处的老婆婆和般若。 李燕云笑道:“去,跟院中的两个漂亮姐姐玩!” “好,那你呢爹?”虎儿道。 “爹和你娘玩!”李燕云笑嘻嘻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