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很多后遗症,而且我还要每日替初儿施以沾过草药汁水的针灸,方能使初儿的后遗症没那么严重——” 飘儿这般说,李燕云也松了口气。 不过,一种极为难受的情绪压抑在李燕云心头。 他不知到底谁要针对自己,但有一点肯定,那绝不是奔着皇贵妃和李初去的,那分明是冲自己来的。 “妈地,到底谁要害老子!”李燕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眼睛发红,一脸的怒意。 飘儿若玉般的小手握着他的手道:“夫君莫急,如不出意外,我觉得马关、和京城遇到的刺客,定然是与其一伙的。” “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夫君你定要多加小心才是,毕竟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可是,也不必太过担忧,皇宫戒备森严,他们即使想行凶,也要付出严重的带价!” 李燕云嗯了一声。 他脸色也缓和了一下,苦笑一下。 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柔声道:“辛苦你了飘儿,只是,朕的儿子何时能醒?” 李燕云很是担忧。 飘儿脸上一红。 “你也是,他好歹也得叫我一声纳兰母妃,为他我谈什么辛苦?”飘儿认真道:“——你且放心,不出半个时辰,定会醒来。” 她这般说来,李燕云稍稍心安。 朝凤榻瞧去,只见魏灵容正抱着睡着的李佼,梨花带雨的她依偎在般若怀里,般若细声安慰着,当李燕云跟她说来,魏灵容情绪也好转许多。 最后,皇子唇色如常。 醒来之后,魏灵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花一般的微笑,在李燕云的俏皮话下,小妮子红着脸给皇子喂奶,气氛总算好了不少。 当然。 为了不造成恶劣的影响,李燕云忙将此事消息,避免传到宫外去,以免那些大臣知道后,一个个前来这事那事的,亦或者有不怀好意的人效仿此举, 在以前,太监宫女到各宫伺候都要经过搜身,防止带有凶器。而那个小太监,定是怕凶器被搜出来,才带着不易被发现的毒针。 而且,经过此事,戒备更加森严。 当各宫主子知道后,更是哗然一片。 寒风呼啸,大雪飘落。 灰袍背着天陨剑的般若,率着一干太监和宫女,跟随着李燕云,一众人在高墙中的宫道中朝御狱走去,远处白茫茫一片,如此天气,正如李燕云的脸色般,严寒无比。 御狱中,墙上点燃着火把,且时而传来哀嚎的声音,很显然,皇子被刺一次,牵连不少人在此受刑。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 一些御狱中的太监,鱼贯而出前来跪下迎驾。 当问起,是否审问出什么来,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瞬间,李燕云脸色阴沉下来。 他没有过多废话,掸去头上和肩膀上的雪花,让狱卒太监,带着他前去见那个凶手小泉子。 狱中虽有火把照明,但依然略显昏暗。 般若和太监宫女在狱道中等候,一阵铁链锁被打开声响过后,胳膊环在胸前的李燕云,只身走进一间牢房,目光如芒,盯着被绑在木桩上的太监。 太监袍子早已被脱掉,身上的白色囚服伤痕累累,血渍斑斑,遍体鳞伤,且他面前几步远处,还有个火炉,正燃烧着烙铁。 “你,就是小泉子?”李燕云冷问。 声若寒冰,杀意凛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