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以元帅之名,号令庞曲全力肃清那些乱臣贼子。 如此一来,庞曲等人承元帅之意,师出有名,更加正当合理。 圣驾队伍,龙旗招展。 浩浩荡荡的出了马关城门。 城楼上立着的廖颜、般若、童清湫、穆红缨、殷小瑶、抱着二公主的耿娇,等一些女子,眼圈泛红地目送队伍渐渐远去,童清湫和廖颜,时而喊着‘夫君’。 并用力的朝骑在马背的李燕云背影挥手。 此一去,李燕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他很不喜欢这种分别的场面,微微叹息了一声,艰难地转目瞧去。 “都回去吧——”李燕云星眸含笑,大吼道:“朕回来之日,就是带你们回京之时,到时多给朕生些皇子公主!——朕定凯旋而归!” 城楼上一阵娇笑声过后,廖颜和童清湫,含泪大声应他高喊夫君。 他此话振奋人心,娘子们听得高兴,兵士们也热血沸腾的,队伍中的李庆更是折服于皇上的气势,细品皇上之言,庆儿俊面一红,是啊,自己早晚会有弟弟妹妹的。 且不是皇子便是公主。 然而宁挽香却对城楼上那些女子嗤之以鼻。 她腰背挺拔地骑在马背,貌美的玉面冷似冰霜,心中暗想,哭哭啼啼的,又不是不回来,她们那样真是让人不满意。 李燕云转过身来,目光掠过宁挽香之时,见她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一笑。 细细想来,平时她的确与她们关系没那么亲密,而自己那些娘子则对老婆婆尊敬不已,生怕惹她不开心。 但只有李燕云知道,她是外冷内热的。 她关心别人的方式向来是与别人不同,谁对她好,她表面虽然装作无所谓,但实则早已默默记在心底,比如上山她会让自己牵着她的手,生怕自己摔倒;自己受了风寒,她会想挤牛奶给自己喝。 “看着我作甚?”宁挽香发现了五世孙的目光。 李燕云笑道:“与她们分别之际,老婆婆你就一点不悲?” “悲?如何悲?”宁挽香美眸直视前方:“悲有何用?昔日我所认识的都能活过来?” 想来也是。 ‘一觉’醒来,所有认识的人早已不在,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震撼?怕也只有老婆婆知道。 李燕云笑而不语。 未经他人苦,怎劝他人善。 跟随李燕云一同骑马的老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跟宁挽香道:“女施主一句平常的话,却很有深意,甚有佛性啊。” “佛性?”宁挽香眼神飘忽,下意识朝李燕云望了一眼后,便跟老和尚认真道:“老和尚,我可不想做什么尼姑,你无须怂恿我!” 攥着缰绳的她,若无其事的目看前方。 老和尚愣了几分后,便哈哈大笑,李燕云跟其笑起来。 老婆婆语出惊人,他也习以为常了,连他有时候都无法摸清楚老婆婆会说出什么话,闹出什么笑话来。 不得不说,女人骑马的姿态容易让男人浮想联翩。 这南方本就气候温暖,哪怕穿一袭暗黄色纱裙,都是无碍的。 正是如此,她隐藏在那纱裙裙摆中那夹着马背的长腿,若隐若现,直拔的玉背与翘臀间,更是形成一道美妙的曲线,随着马儿朝前走着,她身姿忽前忽后的摇曳。 这情景不由让李燕云出于本能多看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