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外军营,李燕云在魏灵容她们和锦衣卫,以及一些军营部将的陪同下,又查看军中所用的刀枪甲胄,脑子里则是在考虑如何对付鞑靼国。 眼下这个军营,只是大宗沧海一粟,所用兵器,除去弓箭营、火炮营(神机营)等、他们与大宗大部分兵士所用兵刃几乎相同。 步卒大部分以长矛为主。 火铳在自己和林诗音,与范清贤的研造下有了发展。 可真论到上战场,一时还无法形成规模,甚至威力还不如弓弩,连铁甲都穿不透。 毕竟在前世,步枪在一定距离下,钢盔都打不穿,更何况如今刚起步阶段。 从火器发展到真正可以在战场上大规模使用,并形成战斗力,发展了几百年! 短短几年时间,如若做到,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些理论和知识光一个俩个人懂,根本无法改变现状,除了被累死收效甚微,形成传播,一教十,十传百,才是最为关键。 总而言之,培养这方面人才,就显得紧迫不已。 安梦涵在翰林书院开设女子学院,也是极为重要的一步。 须知日后对付的乃是鞑靼国,鞑靼国虽没有火炮之类的火器,可有强悍的骑兵。 但好在,这些李燕云已经意识到,并一直当个事,谨记于心。 骄阳渐沉,晚霞似一副出自名家的风景画般,炫彩万分,夺目非常。 华灯初上夜阑珊,紫禁城的宫灯相继被太监宫女们掌亮。 宫道中不时有身影袅娜的宫女,和面色严肃的太监提着灯笼路过,一副森严万分的景象。 与魏灵容也逛了一天了,一起回了宫之后,本来李燕云想这一夜在皇贵妃的宫中,奈何走到钟粹宫门前,抱着襁褓的冬香和般若前面的皇贵妃,她满面红晕道: “皇上,明日便是皇子满月宴了,你得好好歇息才是,明日可有很多藩王要给你请安呢。且佼儿,半夜经常吵闹,臣妾怕你歇息不好。” 近距离下依稀可见她眼中羞意流转,声色俱柔,李燕云哈哈一笑,她哪里是舍得自己走,不过正是这般,让李燕云大受感动。 李燕云笑道:“傻瓜,为何民间男子受得,朕受不得?不管明天何事,即便是天塌下来了,朕就陪朕的容容!” 被皇上搂着香肩,听他这般真挚不容抗拒的话,深知他说一不二的性子,魏灵容只好不在推辞。 同时心中升起一阵甜蜜幸福之感,如艳丽玫瑰般高贵娇美的脸上尽是浓浓的笑意。 正如魏灵容所言,次日天一亮,就有小太监前来钟粹宫禀报皇上,各藩王已在乾清宫候着了。 皇子满月宴相当于家宴,皆是皇亲国戚,各州郡藩镇的藩王带着礼品前来赴宴,其中自然不乏各种奢侈的珍宝。 在钟粹宫,被皇贵妃伺候穿戴好明黄五爪龙袍,头戴双龙戏珠皇冠的李燕云,在般若和小张子的陪同下,李燕云早早的来到了乾清宫。 他打了几个哈欠后,端坐于龙椅上,显然昨晚没歇息好,多多少少受了点小公主吵闹的影响。 身侧的般若大眼睛瞧了瞧好老虎哥哥这般模样,心中有些心疼,他得多累啊,心中思念着秦师妹,每个妃子都要兼顾,同时还心系国事。 雕梁画栋的乾清宫大殿中,气势非凡,且殿中立着百余名穿戴礼袍,头戴黑纱帽的藩王,他们皆是来给李燕云行礼。 身为天子,自然要来受臣子跪拜。 随着龙椅旁一身红色蟒袍小张子手中一声‘跪!’ 下面乌泱泱的跪下一片,齐声高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回荡在乾清宫中,整齐而不失威严。 一番三跪九叩礼行罢,看着殿内各个低头抱拳跪着的藩王们。 天知道,这些人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在自己藩地暗里做些什么勾当,好算他们并无什么权利,除了跟官吏勾结,也蹦跶不出什么大动静。 那个沐王李恒,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李燕云面带微笑,淡淡道:“朕承天命,受天恩,喜得两皇子李初李昭,喜得公主李佼,朕心里甚是高兴。” “朕多谢各位皇叔,皇兄、皇弟、不辞辛苦大老远的来京朝贺——,来啊,赐座!” 太监们列着对搬太师椅进来,下面的藩王们面带微笑,叩头谢恩,相继各自面对面,坐在了椅子上,气氛轻松中不失庄严。 待他们相继安坐后,小张子自小太监手中接过礼部早已准备好的典簿,高喝一声:“上礼!” 为了讨好圣上,每个藩王自是备了礼,随着小张子按顺序念着典簿桑的礼品和藩王名称,礼品被抬上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