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燕云好奇的是,自己烧火之际,这小丫鬟妙儿烧菜之时,她会似有似无的会偷看自己。 当自己看向她时,她又会红着脸,看向别处,装作神情专注烧着饭菜的样子,实则芳心都快跳了出来,冥冥中又有几分幸福之味。 “怎么?本公子脸上有花么?”李燕云好笑似的烧着柴火。 “啊?”她支支吾吾道:“没有,我,我是担心小姐。” 她脸颊红若艳丽的云霞,一语搪塞过去,李燕云微微有一小,并未再说甚,而这种烧火的情景,自己在苗家村与苗小婉,在女真国使府与安梦涵,都干过这活,倒也不陌生。 而且亲自烧火做饭,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都觉得比宫廷中御膳房做的饭菜香上不少。 月色更加深了,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夜里,竟还下起大雨,将紫禁城也笼罩了在雨夜中。 各宫妃子怕是早已就寝,宫中柳如是和安梦涵都怀着身孕,翊皇后和皇贵妃自诞下龙嗣以来,都月子期中,自是不能打扰她们歇息。 翊坤宫,娇娜曲线玲珑的身躯侧躺在凤榻的朴知恩,穿着红肚兜的她身上盖着薄毯,如云的黑发摊在玉枕,美眸闭着,弯翘的睫毛尽显,瑶鼻下小嘴微张,均匀洗呼吸,睡的很是香甜。 当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闻一阵脚步声,似是惊醒了她,不由地睡眼朦胧的看去,当看清来人,她倏地下榻跪下礼,着肚兜和粉红色松垮长裤的她多姿婉柔的身段,甚是娇俏,玉臂香肩雪肤更是细嫩甚佳。 “大人!”她樱唇一动呼了一声。 这声大人,很是回味无穷,里面故事只有俩人知道。 “嘿嘿,就喜欢知恩如此叫朕!”李燕云拦腰将她抱起,她秀发自他臂弯处垂下,如飞瀑般,映衬她白嫩若滴的脸蛋,娇美无限。 瞅着她饱含羞意的眸子,李燕云笑道:“朕本不想吵你歇息,才没让人通报,不想还是将你惊醒。” “你若来,臣妾哪有心思睡觉。”借着殿内的烛光,依稀可见她脸蛋红颜发烫不已。 这话不得不说,别有一番韵味,李燕云搔搔一笑,在她额头吻了一口,将她轻轻放在凤榻,朴知恩心里羞喜交加,红着脸奇怪道:“大人,你为何穿着一身锦衣卫的衣裳?” 李燕云坐在凤榻,脱掉鞋袜道:“朕在宫外办点关于朝政方面的事,此事牵扯藩王和云南总督,朕不得不查个通透。” 说话间,不一会两名宫女走进来,一个端茶,一个端着洗脚铜盆,伺候皇上洗脚。 一阵忙活完,宫女恭敬褪去,久未逢甘露的朴知恩媚眼如丝的眼中,多少夹杂着些许渴望,依偎在李燕云怀里,听着李燕云说着朝政之事,她似并不关心,芬芳之气略微急促:“大人,臣妾……” 她欲言又止,此一番不亚于犹抱琵琶半遮面,增添了几番朦胧之美。 她这般模样,魅惑不已,蓦然想起花剑坊妙儿那一扭一扭的小臀,李燕云喉咙些许干涩,着白色睡衫的他微微一笑,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媚眼如丝,精致的面孔,另只大手一伸,轻轻一拽幔帐的细绳,幔帐旋即散落而下。 翌日清晨,蒙蒙细雨还在下着,皇上在翊坤宫用完早膳之后,前往弘德殿。 殿中一身红色官袍头戴双翅有些雨珠乌纱帽的范清贤,见明黄色龙袍的身影进来,他忙忙跪下行礼。 昨夜回宫李燕云就曾让小张子宣人让范清贤第二天一早就要前来,跪下行礼之时,范清贤道:“臣范清贤,叩见吾皇圣躬金安——皇上,不知您找臣来所谓何事?” 朝龙椅上一坐,李燕云接过小张子递来的茶水大口喝了几口,道:“前些日子,有些奏疏弹劾沐王李恒,说是李恒,与云南总督勾结,尽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朕命你派人将云南总督宣来京,继而密审赵呈——喏,这是关于弹劾他的奏疏,罪行都在上面,此事就交由你刑部处理。” “臣遵旨!”范清贤起身,自皇上手中接过奏疏,打开看了几分,满是皱纹的手不由颤抖起来,面色嫉恶如仇的有些愤怒。 有范青天之称的范清贤一向办事得力,且公正无私,李燕云也是知道的,此事交给他般,那在合适不过。 待范清贤离开之后,李燕云想起那花剑坊的童清湫,那童清湫一夜滴水未沾,不知如何了,饭一夜没吃无碍,水也没喝,怕是多多少少不好受,而且她胳膊上还有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