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在下那几个娘子皆是土生土长的大宗人士,怕是不习惯金国啊,唉,看样子得回去好生劝劝她们。” 你回去怕是不会回来了吧?老皇帝哈哈一笑,话锋一转道:“适才你也看见了,我那两个儿子,太子和六阿哥明争暗斗的,朕还没死呢,他们就开始争夺皇位了,这种事,当真让朕心里不是个滋味啊!” 这事落在谁头上,怕是谁都不舒服!哼,若雨兮、容容、还有神仙姐姐小彤子替朕生的龙嗣,他们若敢无视老子,为此争夺皇位,那老子不打得他们屁股开花!他们母后母妃求情都不行! 若说这乃是戏言,这自然取决于如何教育他们,不过还没到那一步。 见老皇帝一脸黯然,李燕云席地一坐,重重叹道:“皇帝怕是天下最孤独的人!” 他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朝地上一坐,就口出此言,让老皇帝一怔,在这一瞬间颇有一种知己之感。 “好小子,你一句话说透了朕内心的苦处!”老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的没错,皇帝看似权高万丈,实则是天下最孤独的人,很多事身不由己!——你知道朕为何不让那俩小子带兵么?” 自然是怕他们有了权利,将你这个皇帝给架空了呗!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嘴上不能这么说,李燕云笑道:“在下愚钝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有时候适当的装傻可保命,物极必反,人若是太聪明,怕也不是一件好事,头脑再好用,也怕菜刀啊! “哈哈哈,朕知道你明白,只是你不愿意说而已!”老皇帝眼中无奈:“说真地,太子人选,朕至今都觉得大阿哥纳兰兴德不合适!那小子,竟然与朕的佟妃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昨晚在太子府李燕云也发现太子与佟妃偷晴之事,只是没料到老皇帝知道此事。 可这个事怎地说都是皇室的丑闻,李燕云故作惊讶:“啊?不,不会吧?皇上,在下什么也没听见!”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小子不必如此惶恐,”老皇帝脸色微寒:“他与朕佟妃的事,流言蜚语的,后宫的妃子经常有人在朕面前说,朕一开始不必信!可朕在民间安排的尖细阿忠,曾细细告诉过朕!” 当晚在太子府之时,与那个阿忠有过一面之缘,李燕云更为吃惊,岂料他竟然是皇帝安插在儿子身边的眼线。这父子俩真是人才,老子防着儿子,儿子与佟妃暧昧不清。 恰在李燕云震愕之际,老皇帝眼中充满了无奈:“可朕明知他们有暧昧不清的关系,也不能治罪于他们,朕在等一个时机!否则朕就做实了佟妃不忠,儿子的禽兽之为,怕是好说不好听,若让天下百姓知了,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皇上英明!”李燕云抱拳,在此事上,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李燕云自认不便多言。 “朕还知,太子巴结与你,让你做他的入仕,是也不是?”老皇帝笑道。 这怕是老皇帝将李燕云留下来的正事了,而且适才李燕云那般帮太子说话,这事想耍赖,已然赖不过去,况且太子府还有一个阿忠监视着太子一举一动,自己的行为又岂能逃过金国皇帝的眼睛? “皇上果然明察秋毫。” “让你辅佐他,他不配!”老皇帝起身:“他就是日后做了皇帝,怕也是个昏君!如今你别看他很是关心国事,实则那都是做给朕看的。实则那个不成器的畜生,只是个贪图美色之徒——朕要你表面做他入幕之宾,实则你帮的人不是他,而是六阿哥,你可明白?” 老皇帝脸色冰寒不已,目光如若刀锋直视着李燕云。 看来老皇帝是有意要扶持六阿哥做皇帝,李燕云登然明白了,可对大宗来说,金国有个昏庸的太子殿下做皇帝,是福不是祸。而有一个英明的六阿哥做皇帝,那才是祸呢。 不过这都无碍,说不定你们俩谁都登不上皇位,就被我李燕云给灭了! 自崇政殿中出来,被小太监带着朝宫门而去,刚走没多久,身侧地太监忽然环顾四周,忙塞给自己一张字条,继而快速的缩回手。 这是作甚?李燕云好奇之下,忙打开字条,只见正是那个与太子偷晴的佟妃写给自己的,落款正是佟妃二字——傍晚,十二阿哥府邸见。 这个佟妃有何事要见自己呢?李燕云忙忙收起字条,带着心中疑问出了宫门,可刚出宫门,就见晨阳的光辉下,不远处马车旁,一个窈窕有致着橘黄色袍裙的女子,正美眸凝视此处,那不是纳兰飘还能是谁来,她玉面似略有愠怒。 她柔顺的秀发如瀑布般直垂纤腰,两捋发丝搭在胸前,美轮美奂。她本就白皙地嫩面被晨阳映的更加光彩照人,美艳不已。 李燕云笑道:“哟?主帅这是在等我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