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乾清宫的小太监前来禀报,说是许广许老将军求见,正在乾清宫门处等候——” 后宫生活虽锦衣玉食吃喝不愁,可怎地说都略显枯燥,生怕自己冤枉了柳如是,李燕云颇本来还想去永和宫看一下柳如是,却听到小张子这番话。 高丽眼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大宗出兵在即,之前就曾和兵部尚书袁去疾说过,如若那许广不同意,则令选他人作为主帅,倘若他同意,便进宫来面圣,岂料那许广真的来了。 奶奶地,也罢,国事要紧!他心中一叹,手一挥带着小张子朝前宫而去,魏灵容令贵妃,雨兮和圣姑见李燕云转身离开,皆是忙忙行万福礼,齐声道:“臣妾恭送皇上!” 看着李燕云走去地身影,圣姑白妃走至上官雨兮身侧,皱着秀眉小声道:“师妹,我怎生发现坏人似有心事!” “连你都看出来了?”上官雨兮绝美倾城地脸上显露几分担忧:“别看他平时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实则他一向不愿将心中之苦说出来,这坏胚子扛的事太多了!” “坏人——”看着远处李燕云渐渐行去地背影,白若洁眼眶泛红,鲜润诱人地小嘴微微一抿,脸上略凄。 兴许在他人眼里,李燕云乃是天下之主,大宗之皇,地位极其显赫。可私下中有一次正是这个皇帝,在自己行宫延禧宫哭的跟个孩子似的,从那时上官雨兮便知,他心中藏着的苦楚太多了。 乾清宫门前,着红色官服,头戴乌纱,双鬓却略显花白地许广,他恭敬地立于朱漆大门前,似是不安,他一双布满皱纹地手捋着下巴的花白胡须,时而唉声叹气。 “皇上驾到——” 太监小张子一声尖锐地长喝之声灌入耳中,殿门前许广身形一震,忙转过身来,见一身龙袍地李燕云正走来,许广忙要跪下。 “许爱卿免跪吧!” 许广还没来得及谢恩,走至他面前的李燕云忙一把握住许广地双手,朗声大笑几声,道:“常言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许爱卿呐,朕是真没料到你愿意奔赴战场,可许爱卿,你如此年迈,朕甚是担忧你地身体,要不朕还是另选主帅吧?” 得了便宜卖了一下乖,深知许广前来定是答应去战场,李燕云又故意借故推让了一下,人心都是肉长的,如此之下,李燕云的关切之言,让许广感动不已。 许广叹道:“皇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老将虽已近六旬,可身子骨硬朗的很呐。” “唉?怎可如此?”李燕云故作为难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朕再三思绪几分,倘若派你前去,鞑靼国说不定会笑话咱,嘲笑我们大宗无大将了么?竟派许老将军前去,朕觉得似有不妥——” 皇上这是怕鞑靼国瞧不起我们大宗?做将军的见惯了战场上的厮杀,本身就一股不服输地傲气,李燕云这番激将之法,许广怎生受得了? 许广急急道:“皇上啊,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老臣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定不负皇命,带领大宗将士,将鞑靼国杀的片甲不留。” 几番推让,倒成了许广自告奋勇地要奔赴战场,李燕云暗暗得意,这下可是你自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