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阵心疼。 “咦?大哥,你怎地出来了?”蹲在地上地苗小婉,见李燕云胳肢窝架着树杈,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很是担忧道。 “你乃女流之辈,大哥我一个七尺男儿,岂能见你干着活,我干坐着?嘿嘿,来,将斧头给大哥,让大哥我来!” 苗小婉用衣袖擦了擦俏额上地汗珠笑道:“大哥,你身上有伤,好生歇息便是了,这些活,我做习惯了,不觉得累——” 妮子说着话,眼圈泛红,心中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虽是笑着地,眼中却泪光闪烁,因为多年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关怀备至地话了,她强忍露出微笑,倔强地让眼中泪水不滑落出来。 这妮子,真是惹人疼啊!李燕云干脆丢掉树杈,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一声:“奶奶地,摔死大哥地屁股了……快,将斧头给大哥我,你一旁歇着——” 他这副滑稽地动作,惹地苗小婉咯咯直笑,李燕云嘿嘿一笑,不待她答应,将她玉手中斧头拿了过来,抡起膀子便大干起来,心里则暗叹,谁能想到,自己一个皇帝,竟落得如此境地,竟在民间干着劈柴地活呢。 人呐,锦衣玉食地日子过着舒服久了,兴许就飘飘然了!李燕云忽然感觉自己很久未有过如此畅快淋漓地感觉,劳其筋骨,反倒让他有一种活着地真实感,充实感。 大哥人真好!苗小婉看着如此一幕,她内心又感动,又欣喜,不知不觉眼睛红了,见李燕云一斧头就能将柴禾劈成两半,小婉笑道:“大哥,你也经常干农活么?怎地如此熟练?” 熟练?这小妮子,若知自己前世地训练比这苦上一千倍,兴许就不会如此问了。 “嘿嘿,那是,那是!”李燕云边劈柴边笑道:“兴许是男人地本能吧,这就好比,母鸡天生会下蛋,种马天生就要繁衍优良品种,小婉天生会嫁给男人做妻子,是一样地道理——” 他如此之言说地轻巧,可这哪是小婉这种容易害羞地女子听得了的,苗小婉忙捂着发烫地小脸:“大哥,你说地话太羞人了……嘤,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挑水备着,便可煮盐。” 李燕云嘿嘿一声,唱喝道:“树上地鸟儿成双对,娘子挑水,我劈柴,夫妻双双把家还——” “大哥——你太坏了!” 见小妮子娇羞捂着脸扭着翘臀小跑朝草屋而去,李燕云搔搔一笑,这小妮子地屁股扭地不错,比t台上的泳装女模特走秀地妙姿,倒也差不了些许了。 不多时,李燕云坐在灶前烧着火,与在灶台前忙活地苗小婉,俩人有说有笑地在厨房忙活着,李燕云巧嘴如簧,时而逗的苗小婉咯咯直乐,时而娇羞不已,惹地李燕云哈哈大笑。 忙活了约一个时辰,经过溶解、沉淀、过滤!眼下乃是最重要一步,蒸发、乃至结晶,此时苗小婉掀开木盖,看着锅里,只见锅里水已被煮干,锅底凝固着白雪般地颗粒,苗小婉小口轻张呀地一声惊叫:“大哥,这……这真地是细盐?” 这本是意料之中地事情,李燕云倒是淡定十足,微微一笑:“小婉,你尝尝便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