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神智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运转,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似要冲出胸腔,正在向外扩张。四肢百骸都已不再属于她,一种难已名状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那份陌生的悸动感让她沉沦,让她无力,让人想晕倒。 最后她虚弱瘫软在那有力的臂弯当中。 司徒峻只轻轻贴吻了杜菱蓉的唇,虚眯的眼眸就看到了她扑盖的粉下,难已遮盖的黑斑,当下所有的莽撞冲动全部消失,可神志告诉他,快成功了,这个蠢女人马上就被他掌控,只要再坚持,再坚持一下下就好。 眼见怀中的女子越来越需软,软糯的像个糯米团子随他揉捏搓扁时,司徒峻终于离开了她的唇,顶着一百二十万个想要擦拭嘴角的冲动,压抑着嗓音道。 “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们就要是一家人了,真的不要帮一帮夫君吗?” 杜菱蓉神智不清地跟着呢喃出声,“夫君?” “对,就是夫君,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一荣俱荣,夫妇一体。” 杜菱蓉呢喃不停,“我要帮夫君,我要帮夫君的。”随后,她木讷地向府外走。 司徒峻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你去哪?” 杜菱蓉忽然对他展颜一笑,“夫君,我进宫找二姐,把这个石竹香肤膏给二姐用,我想要办成的事情,一定能如愿的。” 司徒峻重重地吁了一口气,事情终于成了一半了。 翌日,司徒峻坐在书房当中,桌前放着四台厚重的木箱,箱盖被打开,里面是码放着整整齐齐的白银。 葛新扮作的淮禀安一脸讨好地道:“世子爷,承蒙您抬爱,这是我兑现的承诺,四万两现银,还请您收下。” 司徒峻心下高兴,没有比银子就在眼前,还是这么一大笔银子来得让人兴奋了,有了这钱,他可以挥霍许久。 他起身,很是满足地拍了拍淮禀安的肩头,“会办事,这朝廷拨的银两才下来,这钱就送来了,就是你这大张旗鼓的抬来,惹人眼不说,这用着也麻烦啊!” 他要是天香楼赎人,还要置办宅院采买下人,这抬着一箱箱的银两行事,成合体统。 淮禀安歉意地道:“在下也知道这现银麻烦,可是朝廷拨下银两我若入了帐兑换了银票再取出它用,就会有记录。索性我先将这银钱扣下,族中的那些人不知此事,也就不会生诸多麻烦事。” 司徒峻懒得管别人家内部的事情,大不了,他将这银子运到钱庄转换成银票好了。 “行了,没你事了,下去吧!” 淮禀安越发谦逊地欠了身子,“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办好差事,不辜负世子爷的厚爱。” 司徒峻对他挥手,颇不待见要去钱庄了。 而假扮的淮禀安出了世子府,直奔西郊的畅春园。 司徒琰此时已经可以手撑着拐杖慢慢复健前行了,只是伤腿依旧不太敢吃力,离彻底恢复还要有一段时间。 葛新来的时候,他正揉着发胀的腿,一额头的汗,才刚坐下喝下人送来解暑的酸梅汤。 “葛新参见门主!” “怎么,事情办成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