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如今院落可不是任由人闹腾的地方了,司徒琰给的这六个婢女各顶个的能打,加个红绸今日也在,陆贞贞一说谢客,很快就将人清场了。 司徒峻想找给陆贞贞点教训,没想到也只是碰到了一下,他的邪火还没发泄出去呢。 他干脆也不脸面了,张嘴就骂,“臭女人,当了县主有本事了,养了这么多打手对付我。别忘了,再几个月你就得嫁进来,到时候,有你好看。” 可惜,他骂得再欢,最后还是被人给赶了出去,不得以踹了一脚大门,愤恨离去。 司徒凤娇可没有放过看好戏的打算,出了茶庄的门,就找了一个绝佳的地儿,趴在墙头上,垫着脚往里面偷窥。 看了这么一出大戏,她心中这个乐啊,今天的一两金花得值了,陆贞贞竟然不守妇道,给司徒峻戴绿帽子被抓还当面被男人打了,她得回去召集了那些个姐妹,把听到的事好好宣传宣传。 一品茶居里出来的还有另外两桌客人,这两桌人几乎天天来,从来聊得都是不入流的话题,一两金的茶吃上一天,不腻烦,却是风雨无阻,今个同样看了一出戏,散了场,其中一伙穿入到人流里没几下没了踪影,却是半个时辰后,在安国公府的主院出现了。 杜家在陆贞贞那里算是吃了大亏,杜张氏杜子里的孩子也算是因为陆贞贞小产的,小女儿更是被她在得疯疯颠颠,时好时坏。这个仇可是一直没报,杜家人从来没想过算了。 那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子就是杜府的二管家贾顺,他今日带回来一个绝佳的消息,觉得总算没亏了主家花出的那些个银子。 “国公爷、夫人,小得总算是不负主子的吩咐,今日听到一个大秘密。” 杜篙还好,近来因为家中琐事操心,还要想着讨好圣上替圣上分忧,也不过是鬓角多了几丝白发。 杜张氏却是短短月余的时间,抽条了不少,原本丰盈富态的脸颊现了几道皱纹,尤其是眉头,因为整日愁眉不展竟然生了一个深壑的川字纹。 杜篙端着茶,瞟了一眼喜行于色的二管家,懒懒应着,“说。” 二管家叫杜边,是个会学舌的,主子发了话,立即道:“奴才今日在一品茶居喝茶,原想着又要白坐一日,没想到才过晌午,锦王世子就去了,一进门就骂。” 杜张氏问,“是新立的那个世子,司徒峻?” “对,就是原先锦王的三子,今日他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又是打人又是骂人的……”于是他绘声绘色的将看到的全学舌了一遍。 杜张氏听了呸地骂了一句,“自作自受,以前仗着有锦王世子撑腰,瞧把咱们蓉儿害的,现在她那婚事算是成了笑话了。” 杜篙听了虽然也骂了几声,总觉得不算什么,他要的是陆贞贞付出女儿的千倍百倍的代价,害他断子绝孙,他要的是陆贞贞挫骨扬灰。 “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值得让你高兴成这样,不过是名声问题。她陆家的丑事还少吗,本公也没见她去寻死,怕是躲上两日,那个人又当没事人一样出来走动了。” 杜张氏却是叱道,“她早晚是要嫁过去的,到那时,还不一样得她罪受,只要她不好过,我心中就痛快。” 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