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密码。 门开了。 是被人从内拉开的。 江晚橘愣神,她看着门里的人。 眨了眨眼睛,她一动不动。 陈昼仁站在公寓中,白衬衫黑裤子,好像中间不曾经历过分别。 他张开双臂:“我回来了。” 江晚橘扑了过去。 手指触碰着他的背部,眼睛有些酸酸涩涩,像是榨柠檬汁时不小心蹭到眼睛。 江晚橘小声哼了一声:“欢迎回家。” 陈昼仁准备好了晚餐,当然,其中只有少部分出自他的手笔。陈老板精通吃,但于做饭这件事上并不精通,他只是亲亲江晚橘的额头和脸蛋,没有上来就索求或者进一步焦渴,他只是抚摸、触碰着江晚橘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描摹。 他没说自己怎么过来的,江晚橘看得出他眼下淡淡乌青,想必花了不少心神。晚饭后的一切顺理成章,陈昼仁看到江晚橘胳膊上的淤青,皱着眉拉到面前:“怎么弄的?” 江晚橘说:“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 陈昼仁手指触着那片淤青边缘:“不让人省心。” 这样说着,他连夜打了电话,托朋友联系就近相熟的医生,咨询了意见后,翻药箱一一核对着名字找到药膏,给她擦。江晚橘晚上拉他贴贴,被陈昼仁按着肩膀压下去,不容置疑地给她盖好被子。 “疯了?你的胳膊都这样了,”陈昼仁说,“好好睡觉,明天看完医生再说。” 江晚橘依靠着陈昼仁,触碰他喉结,陈昼仁经不住撩拨,警告三次无效,叹口气,忍无可忍,用手帮了她,顺便借用了一下晚橘两只柔软桃子,在不伤害到胳膊的情况下顺利解决。 次日去看医生的时候,两人都神清气爽。 陈昼仁甚至穿了正式的西装衬衫,被江晚橘吐槽“隆重到像是要参加晚宴或者婚礼”,这样说着,她仍旧认认真真地帮陈昼仁打了一个温莎结。 江晚橘的胳膊没有大碍,没有伤害到骨头,只是遭受重击后的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淤青,医生嘱托回去好好休息,少用胳膊。 江晚橘说:“我早就说过没事了……晚上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 陈昼仁恨铁不成钢:“胳膊都这样了,你还想喝酒?老老实实喝奶吧你。” 江晚橘被陈昼仁无情剥夺了喝酒的权利。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泡在小酒馆里,听各种各样的歌手上台唱歌,来了又去。陈昼仁的手机响了两次,他出去接了一会电话,后来直接关机。 异地恋的人,每次见面时候都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永远不分开。好像无论多小的事情,在喜欢的人口中说出来都变得闪闪发光。江晚橘感觉好像要将他离开后这段时间每一个细节都讲给对方听,而陈昼仁始终耐心地听着,两人有着聊不完的话,只要两杯水,一碟饼干,他们就能聊到后天的阳光升起来。 小酒馆中的人渐渐多起来,有个金发的女性歌手抱着吉他上来,她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熟悉的歌,不再是法语,她闭上眼睛,慢慢地唱着。 “we were both young when i first saw you……” (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很年轻) taylor swift的《love story》 江晚橘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是在初中,她停止交谈,转脸看台上的人,那是一个很美丽的金发女性,模仿着taylor的穿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