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地将士兵戈调新的银子可是还没办妥?楚王那里可是盯着呢,眼下万不能节外生枝。” 萧晏撑指丈量怀里人的腰肢,欣慰道,“养了近一个月,总算丰盈了些。” “殿下!”叶照咬唇,面上是一副有外人在场的羞怯恼怒,“妾身且坐着,如何能这般量法!” 没有一个女子愿意听人说自个长肉的。 尤其是这种天生丽质,从容貌到身段都长得祸国殃民的,更是一个字也听不得。 柔音软语落下,她还敢掐一把男人的大腿。 萧晏扶额“嘶”了声,凤眼凝光,半嗔半笑。 片刻,方侧首与霍靖道,“本王没有闹,同襄宁一桩婚约,父母之命而已。成则成已,不成亦罢。然迎阿照——” 萧晏转过身来,冲她微微一笑,“本王是真心实意的。” 叶照奉霍靖之命而来,扰他意乱情迷,深陷不自拔,是她任务之一。 今朝萧晏帮着她完成。 这是其一,自还有其二之意。 那日深夜,霍靖敢入她房内。虽然她什么也未说,但那样失魂落魄身子冰凉的站在他面前,萧晏便知霍靖没少欺辱她。 为除他身后之人,尚且还需留着他,但搓心磨骨的法子,萧晏简直信手拈来。 他拍了拍叶照的臀,认错道,“得,那你起来,站直了身子,本王再量一量。” “这样就行。”叶照没有起身,柔软的臀部在他膝上偏过一寸,退了腰封,拉着萧晏的手重新掌腰,“殿下再试试。” “服了你了,一片纱帛,能多几寸?几厘?”萧晏自然搭上她的胯。 “殿下——”叶照低声惊呼,“那、一件襦裙,还、还能多几寸、几厘?” “你怎么还伸进、进来了?”叶照恍然还有外人在场,一张脸简直没地放,拍着萧晏的臂膀低声嘤咛。 “这是青容给殿下的,臣先行告退。”霍靖将一方玉佩拍在案上,拱了拱手拂袖离开。 萧晏,居然敢在白日朗朗之下,当着他的面,行如此放浪形骸之事。 还是占着她的身子。 明明,自己才是先的得到她的那一个。 霍靖踏上马车,一拳砸在车壁上。 良久才将怒火压下,告诉自己,她不过是在执行自己的命令。 而萧晏,姑且让他放肆些。 总有一天,会是他的阶下囚。 这天下和她,原该都是他的。 清风拂面,水榭上碎金点点。 萧晏一手扶着叶照背脊,一手弯腰捡起她的腰封,给她系好。 “是没有长肉,以后每日加一餐。”萧晏抚了抚她两侧鬓发,柔声道,“兵部需要的一批银子还没有着落,接下来一阵我会忙些,大抵没时间陪你。你自个好好的。” “待忙完,我便再同父皇说我们的事。” 叶照无声颔首,“殿下去忙吧,属臣们都候着您呢。” “殿下——”人已远去,叶照突然又唤了他一声,追过来,“郡主送您的玉佩。” 剔透清亮的一方羊脂玉,中间刻着一个“青”字,被一样年少的姑娘的珍而重之的捧在掌心,静置在他面前。 然而萧晏只一眼淡淡扫过,“本王不要旁人之物,你处理了吧,或扔或赏人都行。” 日光偏转,将人影拉长。 叶照目送人远去,低眸看手中另一个女子的真心。 今日霍靖的话,或吃味,或警告,或提醒,句句一语双关,字字皆有他意。但有一处是没错的,便是萧晏有部分脾性和霍青容极为一一致。 譬如上辈子,萧晏是先立她为侧妃,霍青容因此赌气下嫁。 如今换了顺序,霍青容先行下嫁,萧晏遂赌气要立她为侧妃,甚至还扬言要扶她为正妃。 除了赌气,叶照实在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萧晏对她一日千里的变化。 然而,只要想起前生最后一面,叶照便觉得他怎样做都是可以的。 那样荒唐又荒谬的一生,她长了一副人的模样,却终身沦为他人棋子,半点不得自由。唯有他,即便只是贪恋她的容色,终是将她当人以待之,不曾有过利用。 欢喜和厌恶,都是清楚明白的。 叶照将那枚玉佩收进怀袖中。那年秋风瑟瑟,她抱着孩子同他二人擦肩的场景在脑海中重现。 前生后来,他和霍青容当重新互换了心意的。 玉佩和王妃位,就当是保管在身侧,来日你明了自己心意,自完璧归赵。 第22章 、晋江首发 暮霭沉沉, 弦月上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