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着薄春山手里的情报消息之类的事。 这么多年下来,跟着薄春山最早的那批人,都是近三十的年纪,想去当官的,都被薄春山安排去当了官,不想当官的也都在玉春行各司其职。 这也是玉春行能稳坐广州三十六行头把交易的原因所在,从外表看去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行,其实并不是,其所附带的武力势力若真拿出来,恐怕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薄春山并不傻,该上交给朝廷的都上交给朝廷的,不该上交的,他可是一点都没交,自己的底子都还留着。 当然,顾玉汝和薄春山也并未亏待手下这些人,尤其虎娃几个都是没爹没娘没家的苦出身,顾玉汝这个被人叫了多年大嫂的,一直没忘记自己大嫂的身份,从安家到娶妻立业,中间她也是操了无数心。 在钱财上也没亏待他们,当初玉春组建之初,就给他们每个人都分了股,每年按股分红利,这一招还是顾玉汝跟那些佛郎机人学来的,所以成子他们并不单纯是手下是伙计。 像薄镇,从他开始在玉春行做事,到能独当一面专门负责文莱那边的生意后,顾玉汝就给他分了红利份额,每年文莱这条商道能赚多少银两,他就能在这基础上分多少红利。 所以薄春山这个说法并没有错,顾玉汝确确实实是玉春行大东家,所有人都归她管,包括薄春山。 “你就喜欢贫嘴,什么叫拿死俸禄指望我吃饭?” 他也不恼,欢欢喜喜搂着她的腰,两人朝后面房里走。 丫鬟们见了此景,也都习惯了,忙都要么装不存在,没办法装的都连忙避了开。 “怎么不是了?你说我一年那点俸禄,才多少银子,每年赚的还不够花,还不是指望大东家给我口饭吃。小的对大东家那是敬佩万分,绝不敢忤逆大东家的意思,为大东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呸呸呸,说得什么胡话。”她嗔道,又恼自己明知道他在贫嘴,还是慌得去捂他的嘴不让他乱说,便嗔了他一眼道,“既然知道自己是打杂的伙计,就得有点样子。” 她本就是随口一句话,谁知薄春山却道:“好勒,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给夫人打洗脚水。” 然后人就真去了。 顾玉汝有点诧异,但既然回了房,马上也要歇了,便坐在妆台前拆环佩和首饰,拆了一半,他人回来了,还真就端了一盆水。 “夫人可要小的侍候洗脚?” 看他那模样,还真有点趋炎附势的架势,倒不像是个打杂伙计,反而像个想讨好夫人占便宜的浪荡子。 她对他想闹什么心知肚明,便主动配合他,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那你可会侍候?” “小的当然会侍候,小的这手艺可是无师自通的,就没人不夸赞。夫人不用担心,小的自会把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 他一边说,一边就拿起她一只脚,先脱了绣鞋,再是脱罗袜。 尤其他嘴里一边说着调戏话,一边还不忘对‘夫人’眉目传情,明明知道他在闹着玩,在玉足露出来的那一瞬间,顾玉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夫人的玉足可真美,足美,人更美……” 他大掌在上头缓缓摩挲着,动作极缓极慢,她有点痒还有点麻,想缩回去却觉得自己不能示弱,只能硬撑着。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突然在她脚心里的轻挠了两下,将之放入水盆中,又替她脱下另一只足上的鞋袜,也放入水中。 “夫人,水可是够热。” 顾玉汝含糊不清道:“够了。” “够了那就好。” 他面露喜色,一双大掌伸入水中,抓住那一双玉足。 起先是轻轻揉搓着,再是加重力道的揉捏,越揉她的脸颊越红,双目水光潋滟,仿若要滴出水来也似。 “夫人可是觉得舒坦?” “还行。” “小的手艺可不止这些,夫人还想试试其他的?”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