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够看到几块长满了青苔的石板。 只不过天长日久,青石板路已经被灌木覆盖了! 秦墨道:“魏哥,看来我们 得找些砍山的工具才行,镰刀,绳子,铲子什么的!” 我摇头道:“不用!” 秦墨 看向我:“魏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忘啦!”我嘿嘿笑道:“骆实跟我们说过,乐氏父子曾试图开发五里屠,他既然曾开发,肯定得有人上去啊,既然有人和物上去,就得有路!” “咱们先找一找吧!” 我们走出没有多远,便发现了一块界碑,这界碑也是用青石磨成的,上面有几行大字,正阳凶地,勿亲勿近,不听吾言,当有灭顶之灾! 秦墨盯着界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道:“魏哥,你说当初立碑的外乡人,是不是就是劝金员外将正阳街改成思子山的那位外乡人啊?”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一凌,心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假如给金员外出馊主意的这位外乡人就是在五里屠立界碑的外面乡。 那五里屠与正阳街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这位外乡人想要做什么? 隔了数百年的时间,想要 推算出一个人的心意,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暂时不想了吧,我晃了晃脑袋,继续往前走。前面明显有车轮辗过的痕迹,有灌木被压倒在地,慢慢地出现了新泥。 拐过一道弯,一条新修的马路展现在我们的面前,而在前方,推土机已经推平了很大一块地,地块上有施工的痕迹。 而在角落里,还建了几间供工人居住的板房。 走到被推平地块的尽头,离正阳寺已经很近了。 秦墨正要往前迈步,被我拉住了。 秦墨看向我,疑惑地问道::“魏哥,怎么了?” “你脚下死过人!”我道。 秦墨下意识地缩回了脚,惊愕地看向我道:“真,真的吗?” 我从钢材堆里取了一根钢筋,插入泥地中,往上一撬,撬起一块泥来,这泥与别处的泥不一样,别处的泥都是黄色的,而被我撬起的泥呈现黑紫之色。 将黑泥在秦墨的鼻端晃了晃,问道:“闻到血腥味了吗?” 秦墨点头道:“闻到了!” “就在我们脚下的位置,发生过械斗,至少有两人死亡,其中一个死者,就在你的脚下,而另一个!”我走出几步,用脚点了点一旁的碎石堆道:“就死在这里!” 秦墨惊疑不定地道:“据我所知,五里屠的事情已经发生好几个月了,你怎么会,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嘿嘿一笑道:“这便是魏门山术中的能力了,也许在你们看来,死过人的地和没有死过人的地只要清理干净了,就没有区别!” “但是在我们的眼中,却不一样,死过人还是没有死过人的地方,流过血还是没有流过血的地方,一看便知……”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活人也许不明显,死人就不一样了,他的生命终结于此,在此地留下的气息也就特别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