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不停的擦汗。 周全问:“既然是你的师傅,怎么会把你吓成这样?” 白川咽着唾沫,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盏灯。 周全问:“你这么肯定是他来过了?” 白川的脑袋点的好像是筛糠似的。 “只有他摆放灯具是这样的,总是会紧紧的靠近墙根,恨不得能把灯塞进墙里。” 周全说:“你坐的椅子也是他坐过的?” 不说椅子还好,一说椅子,白川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猛地钻出了房间,躲的老远,急促的喘息着。 周全跟出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师父又不是你的仇人,难道?”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随后周全笑了:“别激动,看来你们之间的事儿还不小啊,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如此恐惧?” 白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吐出去好长,拍着胸脯道:“没事儿没事儿了,自己的师傅又怎么能坑害自己的徒弟。” “坑害?” 白川直到这个时候才说了一个他十几岁刚刚干活时候的事儿。 他的师傅当年是主张在这里建造搬道房的人,房子盖好之后,他是第一个在里边工作的人。 连续几年的时间,都是他自己看守,把这里看得平安无事。 每次搬道都非常的准确及时,直到头几年的一天,他突然间失踪了,等他被人家发现了之后,他已经被人用刀给杀了。 打那以后,白川的大师兄就过来接班了,可他大师兄每天都会见到他的师傅,而且非常的真切。 没多久,他就坚持不住了,楞说师傅是来要他命的。 周全问:“那你大师兄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他就死了。” “怎么死的?” 白川说:“一刀,直接从嗓子根捅进了心脏。” 周全疑惑了,怎么还有这样的杀人方法,一刀扎在颈动脉也会很快就死了,没必要非得扎在心脏啊。 杀猪的? 周全忽然间想起杀猪童那天的手法,杀猪的不就是一刀直接刺进猪的心脏,眨眼的功夫猪就不会动弹了。 他立刻又问了句:“那你师父也是同样的死法?” 白川点了点头,他哆哆嗦嗦的说:“看来这里我也不能待了,我师兄就是因为见到师父才死的,难道下一个就是我了?” 周全感觉白川有点慌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看来这件事儿对他的刺激很大。 忽然间,周全发现在房子前居然有一条很深的印记,这条印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拖拽出来的。 他本打算问问白川,这痕迹是干什么的,可白川的样子基本上是报废了,即便是他能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恐怕也说不明白了。 周全蹲下身子,在那条痕迹里,发现了两搓小小的黑线。 他将黑线装好,送了白川回家。 但奇怪的是,只要周全离得远了,那房间里还真是有个人影在那坐着,手里摆弄着信号灯。 周全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特么都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障眼法,这来的也太过简单了吧,自己就是再瞎,也不至于进去了那么个人他看不见。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