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晓其名字,但她又是从何得知,“你怎么会知道它的名字。” “我知晓的比你多得多。”江沉阁的笑意淡了些,“包括你自己。” 她说的话十分矛盾,世上了解一个人的唯有自己,从出生到死亡,从年幼到衰老,无论是百年还是千年,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有自己能体会。 可她却说,她比他还了解他自己。 但楚孤霜却是毫无怀疑,或许是因为他在流殇秘境的空间缝隙里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场景,又或许是他对她一直有一份难以自控的情绪——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下意识地想相信。 “你且将‘非武’召唤出来。” 楚孤霜依言照做,一柄晶莹剔透的宝剑赫然出现在手中。 江沉阁看到那熟得不能再熟的旧相识,笑得阴恻恻,指尖触碰到它的寒光便被割伤。 楚孤霜好看的眉头轻皱,“非武”是有傲气的武器,他还不能完全驾驭,只得将它拿远。 “它还需要好好□□。”她会让这把自视清高的剑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翌日,阳光明媚,花草屋子经过一夜的摧残,不少枝叶花瓣凋零在地,宛若一个饱受风雨摧残的少女显得凄楚可怜。 江沉阁站在屋外打了个响指,登时,花草屋子焕然一新,凌霄花重新爬满屋檐墙壁,风铃花在檐角随风轻响,透过花窗,就连屋中的百花床都重新开满了鲜花。 “走吧。”江沉阁带领那银袍不染尘埃的道君,来到一片树林中,指着一棵大槐树道,“现在用你手上的‘非武’去砍柴。” 作者有话说: 没有好感值的进度条,只因他早已动心而不自知。 ┓( ` )┏摊手 第一百零七章 楚孤霜颀长的身形怔忪, 江沉阁态度强硬,大有你不动手就放着让我来的仗势。 一想到昨夜,她被非武剑气割伤的情景, 楚孤霜还是握紧了剑柄。 非武削铁如泥, 可屠仙戮神, 砍伐区区普通草木自不在话下。 被拦腰截断的树干倒向同一个方向,江沉阁指间捻着清风诀, 将树干悬在空中。 “继续。” 一个上午,上古神剑化作砍柴的斧头,将树干整齐地劈成数块,又被江沉阁码放在一起。 “现在你对非武可有掌控之感?”霍霍了一处树林后, 江沉阁踩着满地树枝, 一本正经地的询问,看不见半丝玩笑。 光凭砍树就能掌控住神剑?楚孤霜摇了摇首。 江沉阁早有预料, “没有也是正常的。” 说罢,她又带着楚孤霜来到溪水边,日光折射在水面, 银光闪闪, 远远看去犹如一条银带, 溪水清澈见底,游鱼清晰可见, 又因此处灵气充沛,鲜有天敌每一尾鱼都被养得硕大肥美。 在江沉阁的指挥下,楚孤霜像个山野村夫将手中宝剑当做鱼叉来捕鱼。 江沉阁坐在溪边岩石上,身旁摆着一双绣鞋, 赤|裸着足在凉爽的溪水里晃晃悠悠。 他自然不会真的像山野村夫那样挽起裤脚, 而是如履平地立在水面上, 可非武倒真像是一把鱼叉,刺入水中,激起的浪花都沾染不了他的鞋履,拔出时便扎了一尾鱼。 不过一会儿,非武剑上的鳜鱼如糖葫芦一样串了一个又一个。 他侧过身,平静无波的眼向她望来,仿佛在问够了么。 “还不够,继续继续。”江沉阁回了一嘴,继续撩拨溪水嬉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