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砡口中的“那个”,让旁边的两个小孩反应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盛放咳一声,眼神有些尴尬。 周夏更是脸红,觉得很不好意思:“小舅,不对,小爸,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好歹也要看一下场合吧。” 温砡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早就看淡风云的人了,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看什么场合,盛放又不是外人,他现在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话虽然这样说,但周夏毕竟是第一次,刚经历这样的事,纯纯小雏鸟一只,哪里有他这样的心态,看一眼旁边的盛放,轻声嘟囔着回答:“我知道了,我一会就换,你先出去吧。” 温砡不太放心:“你行吗,要不要我在旁边指导?” 周夏真的要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大声回答:“我行的行的,你刚才不是教过我一次了吗,我会的!您放心吧!” 孩子大了,到底是学会叛逆了,温砡看他这么抗拒,也就不再勉强,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这才离开房间。 温砡走后,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诡异又尴尬的沉默中。 两人的视线都不由落在那包小东西上面,目光新奇中还有些防备,好像那玩意不是一包简单的卫生棉,而是什么了不得的新型武器,多看两眼就能bom他们一脸。 一想到周夏一会就要用上这小巧可爱的东西,不对,听刚才温砡的意思,他现在应该就在用,不然也不会说“该换了”这样的话。 前二十年都是以刚铁直男身份生活的盛放实在很难想象,这玩意周夏到底要怎么用,用了会不会难受,自己是不是可以帮他做点什么,好让他可以舒服一点…… 躺在床上的周夏看到他脸上神情的变化,在心里凉凉笑笑,也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接受自己身边的男生突然就变得跟女孩子一样,明明看起来跟男人毫无区别,却要在那个地方用这种东西,想想就会让人觉得不适吧。 会有这种反应真的是正常的,他不应该怪盛放。 周夏不停在心里这样暗示自己,捂着还在坠痛的小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盛放被他的动作惊得回神,立刻起身去扶他:“夏夏你要起来吗,肚子还很疼吧,我抱你下来好不好。” 周夏缓了一会,轻轻推开他:“我自己可以。” 他这样哪里像自己可以的样子,盛放二话不说就把他抱起来。 周夏惊得瞪大眼睛,却因为肚子疼不敢有太大的挣扎动作。 “你,你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要换那个东西,你也要跟我一起吗。” 盛放没说话,顺手把柜子上的那包小东西拿起来,抱着他往厕所走。 走到马桶边,把人轻轻放下来。 又怕周夏疼得站不住,还让他小心靠在自己身上。 一边又低头研究手里的东西,粉红色的包装,上面画着一个长头发女孩躺在花藤秋千上的卡通图案,还有什么日用,轻薄,防侧漏什么的字眼。 盛放也不懂,找到开封口轻轻撕开,从里面拿出一片,正反面来回翻看着研究。 “夏夏,这看起来跟包装上不太一样啊,怎么是方形的,这要怎么用。” 跟自己的男朋友讨论姨妈巾要怎么用,这到底是什么脚趾扣地的社死场面啊。 周夏忍着羞耻感,把那个小东西从他手里拿过来,撕开外包装,把里面的东西展开,一转眼小方块就变成了小翅膀的形状,长长的,跟包装上的图案变得一样了。 盛放“哇”一声,觉得好神奇。 周夏拿着小翅膀的手都在发抖,扶着马桶站直身体:“你出去吧,我要换了。” 盛放“嗯?”一声,看着他,显然不太想出去:“你可以吗,我帮你吧,夏夏。” 这种事情要怎么帮啊,到底还想让他社死到什么程度,周夏额头都要冒汗了,实在受不了,推着他往外面走:“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