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一桩,所以暂时没有引起足够的怀疑。 “不疼了?”男人贴着若梨的背,热意吹拂起她鬓边些许碎发,也吹起了她眼底刚刚才有所平息的波澜。 轻咬唇瓣,若梨庆幸月儿已经离开,不然这般直接的问话被她听了去,她简直要无地自容。 “放开。”想到藏起来的那瓶药,若梨的视线小心地划过梳妆台,用羞恼来掩饰忐忑。 若是被他发现,她或许真的要被关在府里,与世隔绝了。 扶住她的肩将人转过来,裴屿舟捏住她的下颚,将面前的娇靥抬起,瞳孔深幽:“长胆了?让我睡书房。” 深吸口气,若梨死死摁下那份不该有的心慌,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瞪着他,里面燃着簇晃眼的小火苗:“为何不能让你去书房?你明明说好不动哥——叶景昱的,结果你还去揍了他!而且昨晚,昨晚你太过分了!” 被他颠来覆去地欺负,她到现在还全身酸乏。 所以姑且不管他会不会顺着,若梨总是要冷落他一番,否则也太憋屈了。 见他不答话,若梨的眼眶渐渐红了,倒并非全是刻意,而是她真的有点难受委屈。 不就是睡个书房,至于还是这副沉冷凶煞的样子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又故意拿话伤他了。 凝着若梨眸中楚楚可怜的泪光,裴屿舟的唇角终是忍不住扬了起来。 看来是学聪明了,有长进。 挺好。 俯首吻住若梨柔软的唇瓣,在那双大眼睛里盛着的磨人泪珠落下前,裴屿舟抬起手,粗粝的指腹轻轻将它们抹去。 一番厮磨,勾得她迷离松懈之际,他的舌闯了进去,变得强势。 若梨的身子不消片刻就软了,裴屿舟单臂用力将她悬空抱起,放到身后不远的床上,倾身半压住娇小香软的人儿,加深这个吻。 原本便在的几分欲色有了燎原的趋势,却又被他堪堪收住。 半直起身,对上若梨犹有迷雾,湿漉无辜的眼眸,指腹徐徐摩挲着她刚被摧折过,红润饱满的唇瓣,裴屿舟笑了笑,深沉不明。 梨梨,继续试探。 我也很想知道,对你的底线究竟在哪。 “不用哭了,我去睡。”他的嗓音仍旧低沉,却又好像有些不同。 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若梨茫然地瞧着他,总觉得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在他这里好像都是无所遁形的。 不过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 他一定还没有想到避子药,也绝不能让他知道。 - 夜幕降临,三人同桌用饭,好在月儿活泼,气氛不算压抑。 晚膳用过,裴屿舟拿着换洗衣服去浴房,冲完澡就直接去书房安置,果真没有再进来打扰她们。 有段日子没睡在一起,二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只是因着寝衣单薄,外面的灯又没全吹灭,月儿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若梨脖子下,锁骨处的红痕,忍不住探出手轻轻摸了摸。 “阿梨,如今这个天蚊虫也开始出来了,你皮肤嫩得仔细着些,不过那个坏人就忍心看你被咬吗?也不给你涂点药。” 移开手,李月儿说完又嘟嘟囔囔地骂了裴屿舟两句,心想着过两日再来的时候定要给若梨带些药膏,还有驱蚊虫的香料。 脸热得发红的若梨拢了拢散乱的衣襟,软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