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口前,他的喉结却多滚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大吉啦啦啦~ 下一本开《求卿》,强取豪夺火葬场,感兴趣的宝可以收藏一下~爱你们! 文案如下: 薄卿是景阳王唯一的爱女,与表哥青梅竹马, 两家许下婚约不久,权势滔天的摄政王自沙场归来, 铁蹄浩荡,锦州的天似乎也暗了。 七夕那日薄卿与表哥相会,在祝福声中写下心愿, 就在二人要一起放飞天灯时,玄色华服,金冠束发,俊美无俦的男人拾阶而来, 孤身一人,周身气度却让一众百姓惊恐退避, “你该回了。” 燕纵面无表情地看着薄卿,矜贵威严,不容违逆。 后来红绸之间,世间最美的娇雀被男人牢牢攥在掌心, 听着那声声婉转的啼哭,男人微有粗粝的指腹在她眼角流连, “卿卿看他一眼,本王便废他一次。” 低柔之下,是刺骨的残暴与占有。 长庆末年,燕朔帝废其侄,平天下,在百姓的拥护下登基, 不久后他微服南巡,行走于锦州的长街, 在所有人反应不及时冲入一间绣坊,攥住一怀抱稚童的女子, 眼眸泛红,哑着声唤她“卿卿”, 却得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第2章 困芳华 “躲我?” 往前走了几步,裴屿舟斜靠着屏风,足尖点地,马鞭敲着手掌心,声音听着随意,却极有规律。 束发的红色绸带尚未落定,与他身上的锦衣交相辉映,更衬得少年英姿勃发,张扬似火。 “没有的,只是午睡醒来发了些汗......” 双臂环在胸前,若梨边说着,身子边往下沉,没一会儿就只剩小脑袋露在外面。 有水珠顺着她额前的碎发滑落,坠在了如小扇般浓密的眼睫上,她却不敢动弹。 “二月的天,发汗?”余光扫过门外光秃秃的树枝,裴屿舟似笑非笑的,语气危险。 “婚约究竟怎么回事。” 敲击声戛然而止,少年正了脸色,嗓音磁性醇厚,也凌厉不少。 娇嫩的唇瓣被贝齿挤压,不停变形,并不复杂的问题此刻却让若梨绞尽脑汁,胸口处堵着的那团气像是胀开了,撑得她眼眶也酸涩起来。 他们见得不多,但裴屿舟一直对她不坏。 她舍不得。 “哥哥,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我换好衣服便与你说。” 指尖绞住一缕浮在水面的青丝,若梨同他打着商量,声音绵软,又小得可怜。 可她话音未落便听裴屿舟冷哼一声,是极为少有的怒意和失望。 不知是因为若梨此刻的搪塞回避,还是其它。 “哪家妹妹要和兄长定亲?” “程若梨,你最好现在就出来随我去母亲那退婚,否则日后有你受的!” 直起身,盘绕在手中的马鞭猛地敲向一旁的屏风,裴屿舟那双既有母亲的贵气,又不乏父亲的英俊刚毅的眼眸中火光更甚,却被他极力克制着。 若他不同意,便是陛下都不会给他乱点鸳鸯谱。 这婚约来的突然,也过于巧合。 还有半年若梨便要及笈,如今已有不少人上门提亲,她始终不曾点头答应。 再想想来这里之前母亲对他说的话,裴屿舟现在已经肯定这婚事就是若梨一个人的请求。 她倒真是个好女儿,将她战死沙场的父亲榨得一干二净。 “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环胸的双臂绷得僵直,少女的指尖陷进胳膊的软肉里,留下的红痕越来越深,她嗫嚅着,眸中最后一点光亮也开始摇摇欲坠。 她尝试着提醒他,奢望他能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冷笑一声,少年的手像长了眼睛,将鞭子直直地丢向一旁摆放着素色里衣的桌上,但没碰到若梨的衣服。 他还清楚地记得七年前初见她时的一切。m.ZgxXH.ORG